秦淏点点头。
康建明继续说:“一个地方的工作如果没有连续性,制定规划的在科学也不管用。的确是这么回事。现在的禾城三大主体战略基本形成,而且是良性循环,形势一派大好,锦安有新能源之谷,上次你介绍来的外资企业落户后,我们又引来了三家,也称得上新能源一个小谷了。现在你在到咱们的农村去找剩余劳力,没有了,找不到了。现在干零工的出来的都是五十岁往上的家庭妇女,已经找不到闲人了。要说形势是一派大好啊。我就是那么回事了,我就企盼着赵市长顺利接班,就万事大吉了。”
康建明也在变换着一种方式向秦淏“汇报”工作。
“行嘞,您老可不能总这样说,这样是很危险的,想另立党中央吗?”赵健提醒康建明。
康建明笑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说道:“呵呵,这里没有外人我才这么说啊,老古也是老同志,这点党性原则还是有的。”
谷丰笑笑没说话。
男人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政治,尤其是秦淏辞职所引发的强烈反响,除去人代会康建明和赵健见过他,他辞职以后就消失在公众视野中,谁也没见过他。尽管秦淏从不愿意公开谈论时政话题,但是渐渐的他们还是围绕着这个话题议论开来。
余梅一看没她俩什么事,就悄悄的拉着关菡的手走了出去。
她们来到了隔壁的一间屋子,坐下后,关菡看着余梅,余梅看她的目光既有怨又有怜,说不出的复杂表情,眼睛就又湿润了,关菡哽咽着说道:“梅子,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介绍我认识了表哥。”
余梅快人快语,她说道:“我诅咒自己让你认识了表哥。没有表哥你不会在外面呆那么长时间,你不知道秦市长有多孤独,有的时候老赵一说起来就叹气。我想他这次辞职和你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你在,他兴许心情不会这么糟,脾气不会这么大。你别不承认,绝对有关系。”
关菡低下了头。眼里涌出了泪水。余梅继续说道:“我后来给表哥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不早说,表哥叹了一口气说他哪知道有这么多的故事呀,开始就是以为你未婚先孕,躲到外地生孩子,而且你也不让他说,你还威胁他说要是告诉了我你和孩子就接着流浪?”
关菡想起自己是这样说过,就点点头。
余梅又说:“你知道吗,表哥是男人中最心软的一个,你那样说他肯定就不告诉我了。所以受苦的只有一人了,那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