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回道:理解你的心情,一个月已经是最短的了,无论你是美国总统还是恐怖组织。
秦淏无奈,又问:这一个月病人怎么办?
彼特说:冯会告诉你。
秦淏只好说声谢谢。
秦淏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看到了希望。这时天已大亮。
他给冯春拨了电话,冯春惊讶地说:“你太了不起了,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能让彼特接受你的就医请求,你用了什么高招?”
秦淏笑笑,说道:“两个字,坚持。”
“坚持的多了,我就没见他开过口子。”显然冯春也很高兴。
“哈哈。”秦淏舒心的笑了。这是回北京以后他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笑。
一个月,一个月。他默默的念叨着,走出自己的书房,轻轻的推开门,来到卧室,看见儿子还在睡,妻子仍然醒着,正在睁着眼睛看他。
他走过去,想摸一下儿子,伸出的手又缩回,想亲她一下,就又抬起头,说道:“我最近上火,嘴太臭了,一会刷牙亲你。”
她一下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撒娇地说道:“老公,今天你好像很开心?”
秦淏一愣,这可是他第一次叫自己“老公”啊!他笑了,说道:“好听,在叫一声。”
关菡松开手,摇摇头。她知道北方人都不喜欢叫爱人为“老公”,就说道:“为什么说去美国又不去了?”
“哦,是我联系上了这个朋友,所以就不用去了。”秦淏说道。
“是什么样朋友,他叫什么呀?”关菡小声问道。
秦淏突然意识到她肯定是想到了罗婷,就说:“报告夫人,本人原打算去美国见一位朋友,那位朋友名叫大卫彼特,我接连给他发信,有事找他,结果都泥牛入海无消息,我才决定去美国找他,刚才他来信了,我就不去了。”
关菡听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解释,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暴露了心思,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秦淏也笑了,说道:“想哪儿去了?”
关菡说道:“也没哪儿去,就是稍稍有些偏离。”
秦淏笑了,小声说道:“把宝宝送妈妈那儿,外面风和日丽,咱俩去兜兜风怎么样?”
关菡说道:“这个提议不错,可是为什么不带宝宝一起去呢?”
“谁愿意带个警察呀?”秦淏扮着怪相说道。
“那你去做儿子的工作,我不管。”关菡一副隔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