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想打球,他会选择另外的时间打的,尽管他很钟爱高尔夫运动。
开杆仪式结束后,康建明就先回市里了,他说中午在禾城宾馆等他们。
赵健看到秦淏的眼睛会不时的透过接待室的大落地玻璃窗,看着外面人的一举一动。赵健说:“头晕、晕倒,是这个病的主要症状吗?”
“是啊,张振他们告诉我了,我也上网查了一些资料,所幸的是她上次是晕倒在表哥茶园,打那以后就没再晕倒过。那次是宝宝掉河里了,可能是她突然站起着急所致,我就特担心她的一些剧烈活动,尤其是不能着急。所以我就跟全家人都说了,不能让她着急,尤其是不能在她面前突然的大呼小叫,不能让她做剧烈的动作。”
“这么长时间没再犯,可能问题就不大了。”赵健感到了秦淏全家对小关的关爱,就宽慰着他说。
“老赵,我明白你的心情,即便她不再晕倒,脑子里的东西还在,我一想到她的脑子里有个定时炸弹,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着手术,心里就着急,恨不得立刻手术取出,说真的,天天这样等,我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度日如年。”秦淏无奈地说道。
赵健由衷地说道:“跟你比我很惭愧,我对前妻就没这么细心,也加上那时年轻疲于奔命,你做得的比我好多了,就别自责了。”
“唉——”秦淏长长叹了一口气,神情忧郁地说:“老赵啊,说句没出息的话,我很担心,也可能是年岁大了,也可能是她离开我好几年的缘故,那种感觉就是很依赖。自从他得病后,我唯一的一次放松就是开车到了北五环,盲无目的的转了一圈,后来就再也不敢离开她了。我现在是外强中干,表面看很镇定很坚强,其实那是硬撑着呢。”
赵健的鼻子酸了,他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我从那个时候过来的,知道说什么话也不管用,我只能说,尽一切所能看病,即便出现了事与愿违的结果,你也要挺住,还是那句话,你这一生不光是为自己活着,还有后代,还有老人,还有许多你不能撒手的事。请最好的医生,做最坏的打算。”
秦淏想说什么,说不出来,他摆摆手,眼睛里就有了泪花,喉咙疼了半天,才说道:“老赵啊,我不敢想以后,我不奢望她得病了还要坚持陪我一辈子,她实在无能为力了,实在坚持不住了我会放她走,我希望她突破五年、十年的禁区,甚至时间再长一点,那样,我就能多做为她做点什么,我、我的家人对不起她”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