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每次她都把这种悲伤掩藏起来,有的时候这种悲伤对她来说都是巨大的,她甚至有意识的抗拒这种悲伤,不使它来侵扰自己,侵扰自己的幸福。
其实,尽管她掩藏了自己,但是秦淏有时还是能够觉察到的。一次躺在他的臂弯里,她抚摸他坚实的胸肌,幽幽地说道:“淏,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秦淏把自己的大手盖在她的手上,说道:“什么时候你恢复到来时的样子就回去。你想,我要给宝宝带回去一个健康、快乐的妈妈,不能让他觉得度蜜月后他的妈妈变的跟原来不一样了。”
关菡说:“我已经很好了,不傻不呆的,也知道三多两少,早就跟从前一样了。”
秦淏说:“你恢复得怎么样不是自己说,得由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
“淏。”关菡看着他,说道:“咱们在这里花销太大了,我会把你拖垮,把小垚拖垮,甚至把表哥也拖垮的。”
“呵呵。”秦淏笑了。说道:“你还以为自己真的得了什么富贵病呀?居然能拖垮堂堂的两个大公司?你是谁呀?难道你会吸金术?”
“再说总不回去,我爸爸和妈妈也该怀疑了。”她想到了妈妈问她关于ct纸袋的事情。
秦淏说:“你昨天打电话时怎么说的?”
关菡说:“我昨天按你教地说的,说现在还在美国,在美国小垚的公司,在处理一些业务。然后去美国各地的景点转转,再然后想去西欧旅行。”
秦淏问道:“那他们怎么说?”
关菡说:“我不说你都可以想象的出来呀?妈妈说:女儿呀,差不多就行了,咱们祖国河流大川也很有名,干嘛非要给外国人送钱。爸爸说:闺女呀,早点回来吧,宝宝的爷爷和奶奶岁数大了,带着他会累坏的。再有,小秦想给你最好甚至是别的女人没有的蜜月,这就需要你把握住,不能太铺张了。除去这些,毕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关菡学着爸爸和妈妈的口气跟秦淏说道。
秦淏笑了,说道:“我想到他们会这样说的。”
关菡捶了他一下,说道:“那你还让我这样说?”
秦淏说:“不这样说还怎么说。告诉他们实情就让他们多一份担心。”
关菡撅着嘴,委屈地说道:“爸爸的口气里好像有怪我的成分,尽管他没说,但我从语气中听的出来。”
秦淏知道她跟父亲的感情,就说道:“以后他们再问就说小垚的公司需要开展新业务,这样就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