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不去“测”,她对他的心思只是一种感觉和感知,是只可意会的那种。从学生时代那次讲演,到后来在禾城和秦淏相遇,她对他的崇拜有增无减。
有的时候还真像自己那次跟郑亮说的那样:秦书记的内心岂是我等小民能揣测得出的?当时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在旁边,因为他们从三关坝回来的路上接到郑亮电话的。呵呵,经历了这么事,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如今,再把这句话当他的面说出,不知他会做如何感想?
想到这里,关菡扑哧乐出了声。
听见她痴迷的自顾自的笑,爸爸偷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也掩嘴暗笑。他们没有出声,知道女儿肯定是在回忆有趣的事。她的这种笑在爸爸妈妈眼里仍然是这么的天真无邪、纯净和美好。
关菡感到自己乐出了声,赶忙看了爸爸和妈妈一眼,发现他们都在低头偷笑,就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想说什么又没说,说什么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爸爸刚才的问题也勾起了她的许多心事。想堂堂秦淏,禾城乃至锦安有为的年轻官员,竟在事业高峰的时候辞职,想必他的内心也是暗流涌动极为不平静,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流露过一丝抱怨和不满,更从来不去评说任何人,别人在为他抱打不平愤愤不公的时候,他也只是一笑了之,甚至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没有流露过什么,难道他就真的没想法?没抱怨?想到这里,关菡的心中隐约有一丝疼痛。也可能因为自己的病,他无暇考虑和规划自己的前程问题。她感到是自己的病拖了他的后腿。如果自己能够平安的从美国回来,她准备好好和他谈谈这个问题。
尽管自己不懂官场上的事,但是表达一下态度还是可以的。秦淏说自己离开官场,会有更灿烂的人生等着他,他可以为自己燃烧一次,他依然可以活的精彩。但是话是这么说,他并不拒绝家里人对他的安排,说明他对官场还是有所依恋的。至少关菡是这么认为的。
“外公、外公,大家叫你下楼,有事。”宝宝气喘吁吁的跑上楼,嘟着小嘴,一板一眼的跟外公说道。
“呵呵,还是‘大家’叫我?好的,真乖。外公这就下去。”外公很欣赏宝宝用词的准确,摸摸他的小脑袋,然后站起身,拉着宝宝的小手就下楼了。
原来,秦垚接到了一个企业界好朋友的电话,说是明天晚上在北京王府饭店举办儿子出国酒宴,叫秦垚带夫人出席。秦垚说夫人身体不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啦。
秦淏认得秦垚的这个朋友,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