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把捞起了小优的手,再次攥在了自己的掌心。
鹰勇说:“这木头挺好,”示意虎大:“搬吧!”
虎大抱起木头,吃力地抗在肩上,脚步踉跄地往家里走去。
小优和鹰勇却一点儿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小优是根本搬不动。
至于鹰勇小优不明白鹰勇的用意,但她也不再生鹰勇的气了,她总觉得鹰勇对待虎大,不仅是虐待那么简单。
随后,小优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虐待。
听了狈赖的话,狼队长从屋子里又钻了出来:“你个蠢货!我的雌性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冲狈赖怒吼一声,一脚将狈赖给踹飞了。
“看来这踹孩子的习惯,很多成年兽人都有啊!”小优心想,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同。
虎大被鹰勇踹过后,还能继续嬉皮笑脸地自己爬起来。
而狈赖挨了这一下子,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连被他撞到的土墙上,都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人形印记。
还有他的嘴角,一丝血迹正缓缓地流下来,也不知是嘴里磕破了,还是内脏受了伤。
即便如此,狼队长还是走过去,继续一脚一脚地踹着他:“下次再偷懒,不去砍木头而是去旁人家里偷,我就打死你!”
听那语气,一点儿都不是威胁,而是在陈述事实。
狈赖扛不住殴打,很快变成了本体,他先是哀嚎求饶,到了后来,就被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大口大口的鲜血,被他不停地吐了出来。
小优还听见了,他身体里清晰的骨骼断裂声。
小优紧紧地攥着鹰勇的手,声音颤抖地问:“狈赖会被打死吗?”
鹰勇满脸厌恶地回答:“不知道。”
回来取第二根木头的虎大,瞥了狈赖一眼,就脸色难看地转过了头,扛起第二根木头就走。
他的速度明显比头一次要快,但他全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累的,还是被看到的场景吓到了。
鹰勇扫了眼,狈赖身下那被鲜血浸染的雪泥,伸出左手臂,将剩下的两根木头,全都夹在了腋下,用右臂揽着小优说:“走,我们回去!”
教导虎大,可以等以后找机会,狼狠为人太过分了,吓着小优就不好了,万一狈赖真被打死了,小优会难过的!鹰勇想。
到家后,鹰勇吩咐:“虎大去劈木头,虎二帮着他扒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