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如果是前者，许颖或许在震撼当中还能够稍稍理解。
但如果是后者……
想到这里，许颖都不敢想下去。
难怪梁生这么观注他。
像这般的妖孽，恐怕是任何一位文坛大师，都会心动。
不过，梁生呀梁生。你还是有一些看走眼了。
如果这小家伙真这么妖孽，恐怕，你想收徒的机会也没有了。
撑了撑眼镜，许颖说出了一句令所有学子都为之震撼的话，“多谢黄一凡同学指点，受教。”
……
“小凡。”
“啊，小凡？”
正在与张慧萍吃饭的黄一凡，差一点被噎着，“这称呼，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你名字叫着太不顺口了。我觉得小凡挺好的。”
“哈哈。”
黄一凡故作笑了两声，“小妮子，都还没我大，还敢叫我小凡。”
“小凡好听嘛。是不是，以后就叫你小凡了，好不好。”
“行，行，行，不过。我还是叫你张慧萍。”
“切……”
瞪了黄一凡一眼，张慧萍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对了，今天你表现很厉害呀。你不知道，班上所有人听到你那句无用之用，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了。还有，许先生，连许先生都对你说了一声受教，天呐，小凡，你那句无用之用是怎么想出来的。”
“淡定，淡定，许先生是谦虚而已，我哪有这么厉害。至于无用之用，这个嘛，好像在脑筋急转弯里面看到的。”
“噗嗤……”
张慧萍差一些喷饭，“又骗人，你别告诉我，你来香江就是来骗我的。”
“怎么会，我从不骗人，要是会骗的话，早将你骗走了。”
“哎哎哎，少说糊话，我可是女状元，许颖先生的关门大弟子，高中的时候或许你还有机会，现在嘛，嘿嘿，难喽。”
“唉，世风日下呀，好好的一个姑娘就变成了这样子了。”
黄一凡调侃着感叹了一句。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边上却是走出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黄一凡，说道。“这位同学，想追我小师妹吗？”
“啊，师姐，你也来1食堂吃饭呀。来来来，坐，坐我这边。”
听到女子的话，张慧萍连忙招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