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认了,好在花的不是他自己的钱,这笔军火开销是从本地税赋和士绅商人的捐献里出的。
如今坏了一百多杆,府衙里的工匠还不能修,这又要花一大笔钱去找洋人修理。这个钱就需要府衙里掏腰包了。
好在府衙这边只是驻扎了一百多人,而另外八百多的民壮都驻扎在军营之中,不然他这个知府老爷得要心疼死了。
当官的问完了话,那边站立的宁师爷才关心的对鲁连斌问道:
“鲁兄,你这可真是走了霉运、遭了无妄之灾啊,那些贼人真的如此强横吗?”
鲁连斌看着身后自己这些手下,摇头说道:
“单个来说似乎不如你我,但这帮髡匪加上没露面的那个擅长法术的术士,人数至少往十个开外,更有一些奇诡手段,便是你我加上伍兄这位名门弟子齐上,估计也是难留下几个。”
听到鲁连斌说的如此郑重,在场的其他人都变了脸色。
三大高手可是府衙公认的,就连他们都拿不下,那其他人怎么能行?
别看这些大人们为百姓做事不行,但关乎自己身家性命的事却一个个都清楚的很。
如此悍匪不但人数不少,而且还有会法术的术士妖人,要是属于长毛白莲那种铁杆的叛贼,再在他们魔都地界搞出什么更大的行动,那可就祸事了!
到时候朝廷问责下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讨不了好去,丢官去职都只是最好的那种结果。。
同知老爷忧心忡忡的说道:
“贼势嚣张,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魔都同知原本只是地方县官,而且不是科举考上去的,而是商人出身的父亲给他铺路,先花钱进了国子监买了个监生身份,又运作一番当上县丞和知县。
当初他也是花了一大笔钱才升任到此的,现在担任这个肥差两年时间未到,以前话的疏通银子还没有回本,要是因为事问罪丢了官儿,这钱可不就是赔了?
而一旁与草包的同知大人不同的是通判老爷,这位通判一向佛系的很,似乎对眼前局势还没有听明白一般,坐在那里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如同一尊泥塑的佛爷,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同知和通判这两位共同为知府的辅佐官,而能有这样的佐官,那知府大人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
倒是身为师爷的宁近生听了鲁连斌的话,也不免心里对那些人更看重几分。
他可是知道这位鲁典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