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河上的,你不知道她最怕冷不能着凉吗?”薛松将叶芽抱到岸上,马上放开她,转过身训斥薛树。这次是他碰巧回家撞到了,否则他都不知道,他们竟能如此胡闹!
他的声音太冷,叶芽吓得打了个哆嗦,见薛树委屈哒哒的仰头要回嘴,她怕他说话太硬更惹薛松生气,忙走过去挡在薛树身前,紧张忐忑地解释道:“大哥,这事不怪阿树,是我喊他陪我来的,我以前没见过冻河,特别想来看看,所以才叫的他。”
“就是就是,不是我先说来的,大哥你别瞪我!”媳妇向着他,薛树有了底气,也没有那么怕薛松了。
看看薛树得意的样子,再看看叶芽虽然怕他却依然要维护薛树的模样,薛松莫名觉得胸口发堵,他不再理会薛树,敛容直视叶芽明亮的眼睛:“你说是你喊二弟来的,那也是你让他背了你一路,还让他跑着下坡的吗?”
叶芽震惊地张开了嘴,难道刚刚他们下来时被他瞧见了?
“大哥,你别生气,这不是没事……以后,以后我跟阿树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再也不过来了。”他那么生气,叶芽不敢再狡辩,只得小声地认错求饶,可到底不敢与他对视,低垂了眼帘。
薛松目光越发晦涩,她这样有些赌气地说,是嫌他管的太多吗?
他突然有点摸不清他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
她会宠着惯着护着二弟,会眉眼温柔地与三弟说话,却只会慌乱地看他然后躲他。她和二弟相处时亲昵自然,在三弟下定决心之前,她跟三弟在一起时也很自在,只有和他单独相处时,她大多时候都是胆小地低着头,因为她怕他。
她怕他,却纵着二弟背了她一路。想到两人在雪地里亲密的情景,薛松就羡慕得厉害,什么时候,她也能在他面前放下拘谨和羞涩,像真正的夫妻那样与他随意自然地说话?
是因为她喜欢二弟更多一点吗?
这样一想,好像她答应做他的媳妇,其实都是被他强迫的。
“回家吧。”薛松别开眼,低声道了这一句,转身离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说什么,都只是让她害怕而已。或许,她巴不得他不回来吧,那样她和二弟就能开开心心地玩闹,不用被人半途打扰,坏了兴致。
看着前面男人大步离开的背影,叶芽突然很慌,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会让薛松那么生气。
她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不是想跟他解释什么,只是想离他近一些,让他知道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