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这个月子过的,还是很舒服的。
旁的村户人家,媳妇坐月子,要么有婆婆照顾,要么有亲娘帮忙哄孩子洗尿戒子,特别是生了儿子的,一般都能享受到比较好的待遇。叶芽这两样都没有,但她有两个男人,薛树还是负责做饭,洗衣服的事情就落到了薛松身上。
最初薛松要帮她洗的时候,叶芽说什么也抹不开脸。给儿子包屁股的戒子还好说,她下面还没干净呢,哪好意思让薛松给她洗亵裤?非要人帮忙的话,她宁愿是薛树,那样她还自在些。可薛松不肯啊,他硬是把所有脏衣服都揽了过去,见她实在脸皮薄,便凑在她耳边低语,说什么让她早点养好身子,早点给他。得了,他这样一说,叶芽倒不害羞了,她害怕啊,三个男人,都憋了一年了啊!虽说她用别的地方帮哥仨弄过几次,可那种事,到底还是那样更畅快吧?若是只有一个,她还隐隐期盼着,毕竟一年没弄过,她也是想的,但是,现在面前站着三头狼,真的狼啊,哪个不是能折腾的?
于是,每当她忍不住想洗澡的时候,就会想,晚点洗吧,那样哥仨就能晚点动坏心了。
但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她开始觉得不舒服,待到儿子满月,她终于熬不住了,让薛树给她烧了两浴桶的水摆在屋里,然后把儿子交给两个大人,一起赶了过去,她在里面洗了个痛快澡。哥俩都说想帮她洗的,她是傻子才会让他们帮忙。
不过叶芽倒是多想了,哥仨虽然都挺迫不及待的,可薛柏让薛树跟王婆子打听过,说是产后至少得一个半月后才能行事呢,而且时间长些更好。哥仨心疼媳妇啊,没有什么比媳妇的身子更重要了,一年都熬过来了,还差这两个月吗?所以,哪怕叶芽洗的干干净净了,哥仨也没有急着踏出最后一步,实在熬不住了,亲亲摸摸,动动手动动嘴也就过去了,愣是继续忍了两个月。
六月的安平县,好似一个大蒸炉,又闷又热,出门抬头,天上一片雾茫茫的,根本看不到日头,直到天黑了,才稍微凉快下来那么一点点。
薛柏吃过饭就回县衙了,薛松关好门,去厨房舀水,留着睡前三人洗澡用。前天二弟抱着她睡的,昨晚休息,今天轮到他了,一会儿先给阿壮洗洗,哄他睡着了,他再跟她洗。
从去年五月到现在,一年多没要过了……
他提着微微发烫的水,不禁加快了脚步。今晚要几次呢,在浴桶里一次,回床上一次……他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想象着,某处早已热如火硬似铁。
将浴桶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