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而已,坐到太后这个位置上的女人都是很惜命的,她这番话搁
在这儿,就不信老太太不闹心。 她又加了把劲儿:太后娘娘啊!您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知道着急呢?都将我请进宫了还让我在大雨里跪着,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您可知道这几个时辰一耽搁,您的病又重了多少啊?自己身子重要还
是跟我置气重要?
说着,又看了那太医一眼,这位太医大人报喜不报忧,话是说得好听,但手艺实在不行。您光捡着好听的话听,但回过头来谁难受谁知道啊!
太医都要气疯了,你竟敢质疑我的医术? 白鹤染笑了,你要不让我质疑医术,那我就只能质疑你的人品了。太后娘娘明明有病,你却非说没病,这不是耽误治疗么?要不是你一直瞒着,这病早就查出来了。有病不让治,太医大人,你安的是
什么心?
你——
住口!叶太氏终于坐不住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更顾不得跟白鹤染是敌还是友,命比脸重要,这点她可是清楚得很。于是她问白鹤染:你说说,哀家的病怎么治?你能不能治? 白鹤染点头,当然能治,不过她双眼微眯,一肚子坏水儿翻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