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手施礼,却并不多言,只留一句:多谢。然后转身就走,再没回头。
白蓁蓁顺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以手抵住心口,不解地道:为何我听着四殿下说话,竟会觉得心里难受得紧?怕是他再说几句我的眼泪都得掉下来。这究竟是为什么? 白鹤染告诉她:因为那位皇子的心已经死了,是被一种叫做悲伤的东西一口一口啃食掉的。你看他温文优雅,实则他比任何人都要冷漠。那种冷漠能叫人跟着一起哀伤,也能叫我愿意为了这样一个人
,同那罗夜国君争取一回。
她说着话,看向了君慕凛,那日嫡公主遇刺,四殿下赶上了,曾说起帮我在皇后面前挡上一挡。如此,也算是我回报他当日那一份帮护之情吧!
君慕凛笑了,拉起她的手,染染你这是何必?我是能不信你还是能不信四哥?
她亦笑了起来,也是,我这又是何必呢?你我之间用不着讲究这些。
那我们该讲究些什么?他凑上前,染染,要不咱们也讲究讲究。说着,手臂一弯,爱妃,随本王入宫。
她笑着将手伸到他的臂弯中,二人相携而去,只留下白蓁蓁在后头气得跳脚。
什么嘛,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你们这姐姐姐夫当得也太过份,我还是小孩子呢,可见不得这些。还想不想让我健康活泼的长大了?
君慕凛的笑声扬了起来,小孩子?那本王回头就跟九哥说一声,你还是小孩子,让他注意些影响,别跟小孩子走得太近,以免影响了你的身心健康。 你白蓁蓁又气又急,赶紧去追前面二人,姐夫,你是我亲姐夫,不带这么坑人的。好歹刚才我也帮你们说话了,要不回头我跟大舅舅说一声,给那罗夜国断三个月的粮和肉,直到他的万贯家财
抬进我二姐姐院子里那日为止,如何?
白鹤染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两国交易,岂是你说断就能断得了的? 怎么就不能断了?我听大舅舅说过,东秦跟罗夜的交易不是国易,不是皇上御口亲批的。只不过是两国臣民自发性的以物换物,原本就三五不时因为这个那个的起纷争,甚至动手打架都是常见之事。
所以这个粮肉断与不断,红家还真是能做得了主。
君慕凛听得连连点头,小姨子若能说得动红家断了罗夜的粮肉,那本王便在九哥面前多说你几句好话。
谢谢姐夫。白蓁蓁一脸灿烂,这声姐夫叫得很是甜脆。
白鹤染白了她一眼,以前是谁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