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画的!”我说。
“你说它是一幅神奇的画,它有什么神奇之处?”花中泪又问。
“画外的环境中是什么天气。画上的天空便是什么天气。譬如现在,屋外的天上正在下着绵绵细雨。你看,这画上的天空不也是正在下着绵绵细雨吗!”我说。
“你看,屋外的天地间正作得忽明忽暗不已。可这幅画上的环境却不是忽明忽暗的。说明了什么?说明画外和画上的环境并非绝对的同步!”花中泪说。
我不再吭声了。只是看着墙上的一幅画。
接下来。
花中泪伸出一根手指头,触碰上了墙上的一幅画的画面。正是绿色的大草原的位置上。他将手指头缩回来。只见他的手指头上染上了一抹绿色。
“掉漆!”他说。
“又不是新作的画。怎么会掉漆?”我问。
“说明有人在这幅画上做了手脚。”花中泪说。
“动了什么手脚?”我问。
“在这幅画上涂刷了不干漆!不干漆是绿色的!”花中泪说。
“是谁干的?他为什么要在这幅画上涂刷绿色的不干漆?”我问。
“他在这幅画上涂刷绿色的不干漆,有两个原因!”花中泪说。
“哪两个原因?”我问。
“第一,他是为了将这一幅画上的大草原刷成绿色。第二,他故意在画上刷了绿色的不干漆,是为了暗示我们。
这种绿漆永久性的不干。也就是提示我们说,无论我们什么时候发现了有人在这幅画上动了手脚,都为时还不晚!”花中泪说。
“他到底是谁?到底在暗示我们什么?”我问。
花中泪没有再回答我。而是往墙上伸过去一只手。用指甲将画上涂刷的绿漆一点儿一点儿地刮擦下来了。
画上的大草原露出了真面目。原来并不是绿色的大草原。而是一片枯黄的大草原。
不知道是谁在这幅画上涂刷了一层绿漆。
也不知道他用一种永久性不干的绿漆刷绿了画上的干枯大草原,在暗示着我们什么。
“唉!”闻得花中泪发出一声怅怅的叹息。
他扭过头来,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一双眼睛里仍然在流淌着眼泪。
他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悲伤气息。
“唉!”我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