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却是没有想那么多,都已经这个年纪了,那还有那么多心思想其他人,其他事,只要有一个牧童,就够了,突然想到了几年前牧童对我提及过此事,还白白地吃了干醋,被我说他小心眼。
我就说,牧童从来不会骗我的。
怕牧童不高兴,我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两步,可是还是被莫行看在眼里,笑容苦涩:“也只有到了这番年纪,才敢说出来,本还想着若是你不问,便瞒一世的。”
“那么此事就当是没有发生过吧。”我说道。
莫行一下子便恢复了过来,依旧如初:“是。”
着实没有想到莫行竟有这番心思,从前张守诚也对我动过这番心思,只是他的举动眼神太具掠夺性,单独相处之时一看便知,那个时候对他便没了好眼色,他倒是锲而不舍,只是后来猜出我招揽他的意图之后,便稍微收敛了,特别是后来当了摄政王,他便彻底的安分了下来。
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便就真是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与莫行当真当那句话没有说出过口一般,一回到宫里,我便赶紧开始处理政事。
只是心里还是像是空了一块,怎么填也填不满,不管用什么方法。
如今我已经对以后已经没有贪求了,该有的我都有了,除了,牧童。每日便是按部就班地过着,上朝,下朝,去御书房处理政事,然后在湖边小亭坐一会儿,小椅子曾经担忧地告诉我,“主子,恕奴才直言,你现在,让人感觉不到活气儿了。”
我却是置之不理:“都这把年纪了,还要我像十七八岁那样蹦蹦跳跳吗。”
可是大良还要继续下去,再一次十四在湖对面闹腾打扰了我,虽然他看到我后赶紧告罪跑了,可是我却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回去之后,我便下旨封十四位储君,封莫行王铮为太傅,教管十四,也下定决心要真正将他当做储君来培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