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难题,对于现在脑袋一团浆糊的杨戬来说,却是个难跋涉的山水,怎么说出一句话来就这么难啊?素日里和木小卉打打闹闹,有什么说什么,怎么现在就说不出了?以前对清零说了那么多次的话,现在就不能对木小卉说一句吗?
不行,对木小卉的话怎么可以用对清零的话来替代呢?对清零是错误的,对木小卉是正确的,所以要好好说,认真说:“你帮我解脱了清零的桎梏,还跟我讲了许多道理,别人不喜欢我的东西,你都视如珍宝,没有人像你这般对我好。你不知道我多喜欢去惋惜斋陪你习剑,可是知道你和崔锦华定了众生,我就不想说。怕说了之后你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就这样了?然后就没了?
木小卉心里乐着,嘴上却叹着气:“所以你就傻到一直不说?崔锦华那么对我,你也不说?你真的好笨?若是哪日我被崔锦华夺走,你不就更没机会与我谈天说地了吗?”她靠紧了他,好舒服好安全的臂弯,只是:“抱紧我,把你该说的说出来。”
“我被绑着,没法抱你,”杨戬可怜兮兮如小孩。
木小卉畅快一笑,点点玲珑铜,随即杨戬的绳子不见,木小卉等着他说出那句话,却倒在了地上,看那个胆小鬼杨戬,又逃出去了。
气地木小卉用玲珑铜再度把他绑了回来,这回就没那么容易放他离开了,气咻咻的木小卉,站起来:“好你个杨戬,刚才的话都是骗我吗?”
对,弛豫就这样,我以前和木晓卉就是这样,被他吮吸手指了,愿你也这样厚脸皮,要不我得一根一根手指地塞进你嘴里,不知你愿不愿。
崔锦华加以不领弛豫的情,现在她完全确认他根本不是想着在尝花露珠,而是在想着轻舔自己的手指,很恶心变态啊!她眼中的他,笑都是个地痞小混。可惜他那缠棉恋恋的笑和煦笼罩着锦华,却被锦华无人成这意思了。
嗯,对,弛豫就这样,以前木晓卉就是这样玩的,你也要这样才对。崔锦华这么念着想着,希望弛豫赶紧尝试她所有和木晓卉的过往。
“哇,香啊,小女子再沾一粒花晨露来给夫君。”弛豫现在是夫君了,想命令就命令啦,对锦华是怎么尝都不够啊。
很好,就这样,弛豫你是真懂锦华的心,继续。
从一数到十。她佯装哀叹自己只有十根手指,却无一逃过了这弛豫这自称夫君却不像样的夫君的填不满的嘴,崔锦华最后一滴花晨露沾给弛豫时,她已犟嘴不甘被吆喝地斜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