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就立刻奔过去到弛豫身边准备再甩一颗迹象珠子给他瞧瞧。弛豫却忽然一把搂锦华在怀,抓住她手道:“我不是看你那拙劣的技术,我是要教导你使用珠子的方法,包括:力气、手法。”
以前和木晓卉在一起的时候,这暗器是被成为“采花诛”的,现在崔锦华更名为“玲珑铜”,是希望弛豫拥有她的共同回忆可以和木晓卉有些不一样,不希望弛豫吃木晓卉的剩饭——这话是别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时的话。
崔锦华的香甜声音滋润到弛豫心田了,弛豫就像摆谱显摆傲一下了,“嗯”地得意地咳嗽下:“要我教你使玲珑铜啊?可刚才你给我气受不小啊,害我当心好一会呢。”
“谁让你没事总是含着人家手指呢,好痒,你不害臊吗?”她低头含羞,这话是停留在喉咙说出的,讪讪害羞低语的。
弛豫还是听的很清楚了,诚心抚摸着头板着脸:“锦华说什么?”
崔锦华等不及了,赶快进行下一步,那就让弛豫更深层次地体味一边自己和木晓卉的过去那一段美好回忆。从此这段木姚山回忆就是我和弛豫,无关木晓卉了。
崔锦华就放下了傲气,本来就瘦小的她更显得惹人怜爱。放低身姿后双手拉着着弛豫的手肘左右摇摆着:“弛豫你教我啊,教教我啊。以后我玩玲珑铜的时候就不会出丑了。若是你不教我,以后有人欺负,我该怎么抵抗呢。”
崔锦华急了,她没想到等来等去的竟是这样一句话,她哪里需要什么比苹果花美啊?
按照以前对木晓卉的动作,崔锦华一拍弛豫的手,横起隽永的眉,瞪起秀媚的双眼眼,撅起娇艳滴滴的红唇:“花长得在树上静静的,让它自己开败就好,你无聊去摘下来是什么?它很快就会失色的!”这下崔锦华又跑开了。
弛豫可拿崔锦华没办法了,说你比喻花好看那是事实啊,你不开心还给生气跑了。有时真难想新娘子的心思。
崔锦华好无趣心急啊,刚才那被舔手指的事情过去了,现在就等着弛豫接下来是否和木晓卉以前做的一样。不过自己心里怎么就这么无聊呢?弛豫你怎么这么白痴傻瓜呢?你干脆叫“迟钝木讷”好了。也不知你现在玩什么,要是把我又弄不快了,叫你哄几天都哄不过来。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是弛豫很难想到的,因为那是崔锦华和木晓卉的秘密,谁也不知,哦,除了已故的汴郕王,崔锦华摸了泪滴后,就在池子边玩起了扔石子。
崔锦华的每一个想法和举动都是在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