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华在关雎宫听着侍者的报告:现在伏虎君木晓卉还在神囚里,听说婼嫱很担心他,他的情绪不佳,对未来没有希望,以前的事业功绩都枉费了,怕是此生无缘天君交椅了;而降龙君木晓萼每日都会为清零公主而烦心。
唉,木晓卉,你这样是你自找的,你知道你对我的羞辱都太大,伤害了我那么多爱着的人,我为了自己为了他们不得不复仇。连对不起这三个字也无须对你说。或许以后神囚就是你的居所。
崔锦华伤心过后就问道侍者:“现在清零公主常去找降龙君木晓萼,那降龙君木晓萼有给什么说法吗?”
侍者摇头:“据说降龙君木晓萼还是那样敷衍,既不答应也不推辞,只是说他有很多正事要做,没法和清零公主想好。暂时就这样吧。”
崔锦华摇头:这个男子太自私。
弛豫深思熟虑,对崔锦华分析了这件事:“锦华,我们以后不要刻意避开木晓卉,越避开就越难受。既然他存在那就不能避开躲开,我们且当他是神囚囚犯罢了。随别人如何说,我不去想那些。”
搂住她给她多日缺少的温暖:“我知道你害怕,但我不会在意别人的谣言了。那么多都过来了,何必因此而坏事呢?我不能要求你现在对木晓卉的回忆完全消失,也不会让你从脑海中驱逐他,因为我的锦华是个重感情的人,不会轻易忘记对你好过的任何一个谁。尤其是我。”
“我就是要忘了你,忘了你一个,单单忘了你。”崔锦华有力气稍微撒野放娇了,嘴儿也开始嘟了。
弛豫这才开心起来:“锦华要和我吵架,但这里太凉了,我们回关雎宫,让云顶都知道弛豫和崔锦华夫妇在闹别扭,不知谁赢。”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这样好难看。”崔锦华绵软的手似乎是在给弛豫挠痒痒。
弛豫逗她:“谁敢说锦华不好看,那一定是眼神不好。”
弛豫大声喊着唱:“哟,抱着妻子回家喽。”
崔锦华只觉那个羞啊:“弛豫你别叫了,唱得跟猪叫一样难听。别人听到了还不笑我们?”
“管他们,我就要唱。”弛豫一路回到关雎宫。从宫门一路走到卧房,崔锦华是将头埋在他怀里的,不想看到别人笑弛豫的样子。
“好了,回到我们的住处了,锦华回家了,不要缩着头了。”弛豫哄着她。
“哼,就这样的姿容,确实配不上弛豫,路修远是异想天开。这女子确实如你所说的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