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见治病需要二十万的时候猛然吸了口凉气,我感到了一股绝望了。
我声音很低,对着大舅说了声:“我知道了,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当我看着银行卡里勉勉强强够五位数的时候,你知道我多想哭吗?此时的我,就想趴在床上,蒙着头,大哭一场。
我无力地取出银行卡,想着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才母亲的病都没有钱治疗。
想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出了银行,在大街上转悠着,整个人狼狈不堪,天空快要下雨了,行人走得匆忙,但是经过我的人看我的眼神,皆是裸露着嫌弃,就像看一条脏兮兮的丧家之犬一样。
没办法,事到如今只能借钱了。
我拿出手机,翻了翻联系人,发现自己认识的人也就那几个。
我无奈的拨了个曾经一起打工的工友的号码,我们俩个人玩的挺好的。
不一会儿,电话就通了。
那边先传来声音:“哟,小新,现在在哪里发展啊?也不带带我。”他的声音很豪迈,给人感觉就是那种绿林好汉似的。
“那个,兄弟,给你商量个事。”我声音很低,而且带着讨好的语气。
他一听我这语气,顿了顿,良久才说:“咋了?”
“最近哥们手头有点紧,借我点钱使使,到时候”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直接被他打断了:“那个,杨新啊,不是大哥不借你,而是大哥也没有钱啊,大哥这几天手头也紧。杨新,我身边有人叫我了,我先挂了啊”说完,曾经的好兄弟挂断了电话。
他真的是手头紧吗?他手头紧一点钱都拿不出来?几万,几千,几百,一点都拿不出来?这就是平时跟你称兄道弟的兄弟!我想着,阵阵心塞,怎么跟这样的人交上了朋友!
我接着翻着联系人,嫂子和柳晓晓两个人的名字印入我的眼帘。但是我刚刚与这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自然不能向这两个人借钱。虽然我知道这两个女人都很有钱。
我拨通了海哥的电话,不一会儿,海哥就接通了:“新哥,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海哥,你又说笑了。”我在不经意间,声音就开始放的柔缓,语气里充斥着迎逢迎讨好。
“哟,新哥这是怎么了?最近过得不愉快?!”
“海哥,那个,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