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照做,拿来一扎啤酒,五百毫升一瓶的那种。
麻姐很自然的给我开了一瓶,说:“来,把这瓶喝完。”
我接过酒瓶,咚咚咚就开始往肚子里灌。喝完以后,头昏脑胀的。
麻姐见状,眉眼带笑说:“很好,很好!”说完,从自己的提包里取出一沓钱,摔在茶几上。
“这钱是你的了。”麻姐说完这话,我心里很开心,目测了一下,这一沓钱得有一万块钱这样。
终于见到钱了,母亲的病有希望了。
“麻姐,我在喝一瓶,能不能继续给钱?”
麻姐眉头一皱说:“这样就不好玩了,这样吧,咱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我问。
“咱们划拳,我要是赢了,你脱一件衣服没有钱,而且还要亲我一下。你要是赢了,每把我都给你一万块钱。怎么样啊?”麻姐说完这话,还朝我抛了两个媚眼,那脸上的白粉咔咔掉,着实恶心。
“麻姐,能不能换个游戏?!”我低三下四问道。
也不知道麻姐生气了咋的,皮笑肉不笑,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沓钱。
直接甩了一沓在茶几上,说道:“杨新,你不是跟我讨价还价吗?脱一件衣服,一瓶酒,一万块钱!”
“麻姐,你不能”
“别说了,你就说你干不干吧!”麻姐撇了我一眼,很是不屑。
为了我母亲,受点苦算什么,我心一横,喝到:“我做!不就喝一瓶酒,脱一件外套嘛!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