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说它叶子都黄了,自然是扔掉了,一盆花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
“你什么时候对这里有盆花,这么在意了?”
方敏狐疑的看着方锐,歪着头用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他,总觉得方锐今天奇奇怪怪的,从没进门开始,就很不对劲。
“啊我只是那天刚好看到就记住了”方锐有点结巴。“我我抽完烟了,现在就回去,你帮我给姐夫问好!”
方敏站在原地,看着逃也似离开的弟弟,没有动弹。
她的眼神落在角落的空地上,地面上有一个很浅很浅的圆形,微微有些泛着土色,那个位置,就是那盆花曾经所在的地方。
方敏什么都没说,只是蹲下来,解开围裙当作抹布,一下一下认真的擦拭角落的瓷砖。
方锐离开了陆穆森跟方敏的家,一路上总觉得心里很不安,他总感觉自己的姐姐好像发现了什么。
可如果真的发现,又有哪个女人会如此的不动声色呢?
方锐没法接受自己姐姐能把一个秘密放在心里,尤其还是这样的秘密。
警察局。
溪北赖在方鸿安的办公室很久了,目的就是想知道方鸿安跟陆穆森都说了些什么,尤其是关于张安琪的事情。
原本溪北以为自己可以一手掌控调查的局面,可张安迪的翻供,让警察重新将主导权握在手里。
溪北就是为了探究更深的信息,才会在方鸿安的办公室里装死。
“陆穆森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溪北第一百二十三次询问,没有答案她是不会离开的。
方鸿安对溪北在这里的存在已经习惯了,淡然的分析着案情,根本没有被溪北打扰分毫。
“头!”
苏和敲响方鸿安办公室的门,探了个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里面,生怕方鸿安被溪北折磨的发疯,反而自己遭殃。
“有什么消息?”
溪北反射的站起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苏和。
方鸿安是个闷葫芦,不想说话的时候千年玄铁都撬不开那张嘴。
苏和无视溪北,壮着胆子对方鸿安说道:“头,方锐来了,坚持要跟陆穆森见面,你看怎么办?”
方鸿安放下手里的纸笔,意外的挑了挑眉。
方锐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是为什么?
“我去看看。”
方鸿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