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可就放在医院的抽屉里,里边有好几万块钱,方鸿安惦记了好久,溪北现在好像只装着那笔钱根本就不存在。
“你说你一个刑警队的队长,请我吃顿饭怎么了?我一个弱女子,无父无母可怜巴巴的,后天性养成孤儿,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我不得给自己攒一点嫁妆。”
“你连我的嫁妆钱都想吃掉,未免也太不是人了!”
溪北故意对发哈说出这样的调笑,气的发哈把她的轮椅往前推了一下。
轮椅的速度过,快朝着前边的行人直接撞过去。
溪北大声的喊着,可前面的人躲闪不及,还是被她结结实实的给撞了一下。
“抱歉呀!兄弟不好意思,你别跟残疾人计较。”
溪北捂着伤口,感慨着自己的伤口没有破,否则今天她一定要把方鸿安吃的血本无归才行。
方鸿安着急的从后边冲上来,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轻轻一推就把溪北呈抛物线一样推到了这里。
看来溪北的身体又瘦了,以前用同样的力气推,未必会走得这么远。
被撞的人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金丝边眼镜后边隐藏了一双不耐烦的冰冷眼眸。
溪北跟方鸿安的这些举动,好似对他而言是相当大的冒犯。
即使溪北玩世不恭的道歉,这个男人也没给出任何的回应,但是他也没有离开,让溪北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的人?
这个还能给溪北一种危险的感觉,就好像他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溪北就是觉得这个人下一秒也许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杀死。
“这位先生还是好好的保护你的朋友,这次是撞在了我的身上,没什么问题,可下一次如果她撞在了飞驰过来的车上,恐怕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说完,朝着里边直接走去,丝毫不在意他的这种恶毒嘴脸,对一个本身就穿着病号服的人而言有多么残忍。
方鸿安握紧拳头,不能接受随便一个路人对溪北这样诅咒。
溪北却拉着方方鸿安手,不让他过去。
“何必跟他计较,而且本来也是你不好,要不是你把我往前推,我怎么可能会遇到这样的人。”
“现在病没治好就算了,还被人给狠狠的诅咒了,我不管!你要赔我,我不能吃海鲜,但今天这里的牛排我要吃个够,你不许阻拦我!”
溪北笑呵呵的说着,但整个人的心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