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平时也知道,只不过今天太生气了,那些邻居都喜欢东家常西家短的乱说闲话,可发生这种事情,他们反而不会正大光明的来我面前碎碎念,只会用那种小眼神一直盯着我看,让我觉得非常为难。”
“要不是今天又一次被这种眼神包围,我也不至于一时失去了理智在这里焚烧东西,天知道我是怎么把这些破东西扔在这个桶里,又是怎么划了火柴的,我现在自己都记不得,果然生气的时候,做的事情都太不理智了。”
程爽一个人感慨着,可张崇阳跟侯亮对于这种情况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们只想知道关于商尹的状况,要不是法院坚持要他们再来走访一遍,找到更确定的信息才行,他们只能选择出现在这。
为了不让这些人的目光继续留在大铁桶上,程爽只能先把他们请到屋子里,想看看他们到底还想了解什么事情。
坐在沙发上外边的大铁桶燃烧的已经有些缓慢了一点,程爽才把担心的眼神收了回来。
“你们这次到底想要问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解释清楚。”
程爽认真的说着,主动吸引着这些人的目光。
“还有没有什么其余的线索,比如商尹在以前曾经认识过某个朋友,但是却忽然某一天因为什么原因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知道你跟他认识的时间很短暂,但你可不可以?但你有没有在平时的字里行间之中听说过,他拥有类似这样的朋友或者奇怪的遗留物品纪念品,也都有利于我们进行调查。”
侯亮一边说着一边将笔记本打开,打算好好的记录,程爽这一次说出的话。
这让程爽的心里微微的一动,她好像得到了一个好方式,可以直接对他们说出来。
早知道这样,那幅画她就不删掉,她就不烧掉。
“应该是没有这种人的,他这个人原本的家庭一穷二白,根本不会有人愿意跟他这样的人做朋友,如果非说奇怪的话,也只跟那幅画有关系了,可那幅画我刚刚才烧掉,没有办法给你们看。”
“只是一幅比较普通的话,但是你也知道他像暴发户一样,根本不像是会欣赏那种艺术品的人,买一幅画挂在家里,而且还是留存起来,总觉得有点奇怪。”
程爽故作沉思的说出这样的结论,张崇阳跟侯亮对视一眼,果然是有点好奇的。
“可不可以具体形容一下这幅画?”
张崇阳快速追问,觉得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些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