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入的。
单梁自己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自己其实有着古人的心态,单父单母和那些兄弟们没有意识到,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单梁的那些经历,虽然有些迥异于出事之前,也只是以为是单梁刚苏醒又知道心爱的妻子离自己而去的打击中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原因。
要想实现这一目标如何说服父母就成了一个关键,毕竟在父母眼里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人生也就刚刚开始却是不爱繁华爱清净,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疑点,又不能告诉父母真实情况怕吓到他们,怎么劝说就成了一个问题。
“什么?你说你想承包一片荒山,你想承包荒山做什么用呢?”还车的时候,单梁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胡玉峰,希望他能给自己参考一下。
“是啊,那里的环境不错,挺适合修养的,风水也是极好的。”单梁坐在沙发上喝着朋友泡的功夫茶随口说道。
“你不是一直对风水什么的都不怎么感冒的吗,怎么现在也开始‘迷信’了呢?”胡玉峰有些意味深长道,做生意的一般都会信一些风水之类的东西,作为老板的胡玉峰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但是身为纯技术的单梁以前对这些都是嗤之以鼻还因此多次劝说过胡玉峰,所以从单梁口中听到风水这词胡玉峰还是有些诧异的。
“嘿,对于我这种几乎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有什么是不可信的,以前的我对这方面或许存在误会吧,毕竟风水学说古已有之,到如今仍有市场说明这东西还是有它存在的价值。”单梁顿了一下沉声说道。
“我没接触过这个方面不太清楚,但是我一个朋友是承包了一片土地开了家饭店,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共同的地方,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我这位朋友,你呢最好打电话问问马兴邦知不知道这方面的政策什么的,要是方便的话最好把他约来一起商量商量。”胡玉峰说完就到书房打电话去了。
单梁拨通了马兴邦的电话,因为今天是周六的缘故,马兴邦休息有时间就答应了过来详谈。
“我朋友那边的情况和你说的不太一样,他那边属于租赁私人田地是一般的租赁关系,你说的这个山头属于农村集体所有,应该是属于比较麻烦的那一种。”打完电话的胡玉峰走出书房对单梁说道。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马兴邦就步履匆匆的赶来了,“路上的时候我给相关部门的同学打电话询问过,他们说村里集体的荒山属于集体资产,需要承包流转,承包流转相对比较麻烦,需要通过公开招标拍卖的形式承包流转,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