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若不推开,就是从今以后愿意接受他的追求,而不是排斥他,抗拒他。她若不推开甚至热情回应,就说明不只是愿意接受追求这么简单。
“林今朝!”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重的喊声。
林今朝温热的唇,几乎要印在常岁的红唇上,下一秒,胳膊被人从身后抓过,奋力往后一扯,他转过头,一只拳头迎面砸了过来。
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那坚硬的拳头落在了他的左脸。
毫无疑问,万聪那一拳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林今朝整个人被打得往右摔,差点摔倒在地,常岁也被带着踉跄了两步。
正准备表白的对象,却被别的男人截了胡,万聪恨得牙痒痒,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几步上去抓住林今朝的衣领,捏起拳头还要再给他重重一击。
常岁冲了上去,挡在二人中间,阻止万聪的同时,使劲去松他的手,“你发什么疯,你快放开他!”
情急之下,人表露出来的往往是本能。
孰重孰轻,显而易见,万聪捏起的拳头倏然泄了力气,蹙眉看着常岁,难以置信道:“你护着他!”
“我让你放开他,听到没有!”常岁急得吼出来。
万聪眼眶一下通红,松开了紧抓林今朝的手,受伤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适才在卡座里,肖志远见万聪气愤离席,担心出事跟着跑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堆衣服。
常岁不知道万聪为什么突然发疯似的,看向后面跑过来的肖志远,“找人把车开过来。”
“好的常总。”肖志远快跑几步,将她和林今朝的衣服先给她,然后立即开机打电话,张罗代驾开车送他们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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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常岁刷了房卡,将林今朝带进自己住的那间总统套房里。
客房服务很快按她要求,送来了冰敷用的冰袋,还有外伤涂抹的药膏。
林今朝从没挨过打,今晚突然被人往死里打,脑袋有点懵,躺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恢复神智。
常岁学他以前的办法,进浴室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裹住冰袋打了个结,然后坐在他身边,倾身帮他冷敷。
太冷了,林今朝下意识转开脸躲了一下,常岁捧住他另一边脸,按住,将他脑袋固定住,“不许动。”
左脸都肿了,嘴角还在渗血,要是不及时处理,明天该要肿成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