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渐渐猩红，极力克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溢出一声沙哑的，“嗯。”
“云霄哥最近来大陆有点频繁呢？”常岁专心为他脱着，解开的领带扔到一边后，又开始给他从上往下解衬衫纽扣。
林今朝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因为他心仪的人在这边。”
“心仪的人？”常岁吃惊地眉眼一抬，看着他问，“谁？”
“晨曦。”
“啊？！”常岁更加震惊。
“不过，好像跟晨曦不太顺利，今晚一直喝闷酒。”
“曦姐应该是有点顾虑吧。”常岁歪头想了想，“我约了曦姐明天逛街，到时候我问问她。”
常岁一想事情，手上就忘了动作，林今朝早就等不及了，捏着她下巴开始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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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季晨曦和常岁从帝景湾一起来到商场。
两人先是去做了一下头发和指甲护理，然后到茶餐厅喝下午茶。
点好茶点，常岁阖上餐牌，状似随意问:“听说云霄哥最近，在追你？”
没想到会突然被问起这个，季晨曦先是一愣，后端起茶杯饮一口，轻声“嗯”了一声。
“然后你把他拒了？”常岁又问。
季晨曦只垂眸不语，盯着手中茶杯里晃荡的茶水。
“曦姐，说句你不爱听的。”常岁端起茶壶，往她杯子里添点茶水，“因为受过伤，而不敢再爱，不是聪明，而是懦弱的表现。”
季晨曦望着杯子的眼神闪了闪。
跟付文卓离婚后，她确实告诉过自己，从此不再为任何男人动心，不再追求什么虚无缥缈的爱情。
只要不谈感情，就没有软肋。
她丝毫没有再来一段感情的想法，和付文卓失败的婚姻，已经要了她半条命了，她不想再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然而近段时间，凌云霄带给她的悸动，不论身体还是精神上的，都是真实存在的，所有的防备到了他面前，好像都不存在了。
只是……理智仍旧告诉她:不可以。
“不只是这个原因。”季晨曦下意识紧了紧手中茶杯。
常岁饮一口茶问，“那是什么？”
“云霄哥很好。”顿了顿，她近乎喃喃地低语:“他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曾经飞蛾扑火，不得善终，现在遇到的也许是对的人，却没了当初那份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