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要么是幸福的要么就是痛苦的,当回忆变成了痛苦,那么回忆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
回忆使我们伤心的记忆变得更深刻更刻骨铭心,而深深的伤心的记忆又会让我们不由自主的去回忆,从而形成恶性循环。
下面我不知该怎么写,不,不是我不知该怎么写是不忍心写,一写就难受,就心痛。
但我还是要写,痛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坚持我承受我能忍,我要把这个故事写完。
我们第一次去上选修课之后,我和杨盼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当然我们一直都没空。
当我们第二次去上饮食与健康是在第一次上课后的一个月,那个周日胆小的我说什么也不听杨盼的,坚持去上课,杨盼见我倔脾气上来了就只好跟着我去上课。
我清楚地记的这次课,那天去上课的学生寥寥无几,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宽敞教室的一些角落,我和杨盼就在其中。
我们也不听课,就是坐着聊天,杨盼还跟我闹着玩,当然动静很小。
正当我们闹的高兴时,突然我就看到一道鲜红的血就从杨盼鼻孔中流出,杨盼也感觉到了,立刻捏住了鼻子。
我忙对她说:“快去洗洗去。”杨盼闻言就跑了出去。
我以为就是一般的鼻子流血,用凉水冰冰额头一会儿待血液凝固也就没事了,因为我热天就好流鼻血,有时一天流一次,只要用凉水冰冰额头就行,医生说是天热血液稀。
可我当时忽略了一点,那时候的天并不热,连春天都还没过呢。
杨盼跑出去后,我没跟着出去,等了一会儿见杨盼还不来我就出去了。
我站在女生厕所门外看见杨盼正弯着身子低着头,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不断地往头上泼水。
我问还流吗,杨盼带着鼻音听声音好像很害怕:“止不住,还在流。”
我也很着急,就说:“去医务室看看吧。”杨盼不住的用冰冷的自来水冰额头,说:“等一会儿,让我再洗洗。”
我听说过当鼻血止不住流时就仰起头,于是便对杨盼说:“你仰起头来。”杨盼就仰起头来了。
“我感觉血好像流进我嗓子里了。”杨盼带着哭腔说。
我也慌了,一下子冲进女生厕所。我望着惶恐不安的杨盼说:“走,去卫生室。”
杨盼对我说:“你把我包里的卫生纸拿来。”
我赶忙跑回教室,看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