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司礼监秉笔,也是厂臣,我们尚仪局的大人见了你,也是要行礼的,就别说我了。你如今对我说这些话,就不怕折我的寿呀。”
邓瑛摇了摇头,“我对杨大人发过的那个誓,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有的时候,我也害怕我真的会应誓。所以杨婉,在你面前,我赎一些是一些。我说过,我别的都承受不起,只能要你的怜悯。”
杨婉沉默了一阵,看着他平放在桌上的手臂道,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邓瑛。”
“嗯。”
“你把自己当成一个有罪的人来活,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一些。”
她切中了要害,又不敢过深地延申,再往下说,她怕自己会刺伤邓瑛。
邓瑛错愕过后,却慢慢地点了点头,垂下眼道:“对你是。”
他说完避开了杨婉的目光,“如果不这样,我不敢见你,也不能面对杨大人。”
“好。”
杨婉含笑望着他“那你以后,听我的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