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你的话我听明白了,也有道理。”
白玉阳听自己父亲这么说,也没再多说什么。
白焕摆手道:“行了,杭州学田的事情议到这里,邓秉笔。”
“奴婢在。”
“翻折吧,我们行票拟。”
“是。”
辰时过了,值房里的炭已经烧完一盆。
邓瑛亲手将夹好票拟的奏本收叠好,交给少监捧回司礼监,自己理了理官袍,正要往内东厂走。
“你站着。”
邓瑛回头,杨伦已经跨到了他的身后。
邓瑛朝他背后看了一眼,“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厂衙吧。”
杨伦喝道:“你少放肆,我为什么要跟你去那个地方。”
邓瑛转过身,“那你想在这个地方审我吗?杨子兮……”
“住口!”
“是……”
邓瑛躬身揖礼:“你如果不想去内东厂,那就去我的居室,我别的不敢求,求大人不要当众斥责,给奴婢留些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