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他耳边道:“别害怕,你只要想,摸你的人是我就好。”
她说着,轻轻地笑了笑,“其实我也害怕。”
邓瑛哽咽道:“婉婉会怕什么。”
“怕输。”
她说完又添道:“怕输了以后再也抚摸不到你。”
她的不安在邓瑛听来像是一颗将碎不碎的玉是珠子。他若有力收纳,一定买椟藏之,但此时他无力收藏,只能剖开内心,像她安抚自己一样,试着去安抚杨婉。
“婉婉。”
“在呢。”
“我对你自认有罪,但你从来没有惩罚过我,所以婉婉啊,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但请你不要为我不平,也不要替我着想。”
他说着,朝下躺了一些,把自己的头放到了杨婉的颚下。
“我没有家,我也不敢有家。婉婉,你随时都可以把我带走,也可以在任何时候让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