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东西摊开,又从留情者袖处拿出了那一瓶一线香。
留情者一双柳目怒睁,气都有些不匀。
苏庭琛看也不看她,直接把东西摆了上去让白茶自己看着,“我知道你有些背景势力,所以这件事必须非你去做不可。”
“少拿这些责任压我。”白茶不屑一顾的轻声嗤笑。
苏庭琛不会在这种话题上纠结下去,他嘴角轻勾,“我对你的势力不感兴趣,且这不是压你,我也是为了你在这小小地方待的舒适所提一些建议。”
苏庭琛把桌上的东西都留下,也没再说,直接离开。
苏庭琛离开时带起了一阵微风,烛火明灭,也映着白茶的心神不宁。
桌上的布上是一排细如牛毛的针,看得出来是在两人打斗中挡下留着的。
而旁边还有一圈的线,和一瓶小瓷瓶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而最大的一个证物,就是面前的这个女子。
且苏庭琛说的没错。要是真的是他惹上来的麻烦而因此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那就是真的令人恼火了。
“你叫什么。”白茶起身,举着油灯走向面前这个女子,也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拉下来她的面罩。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灵动清纯的脸,一双柳目含着些水光转动,仿佛下一秒就令人沦陷。
而此时这个女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也不说话,也没表情。
白茶这才想起来她被点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