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那为何之前不派人禀告?”苏庭琛远眺着不远的寨子看着里面好像有一阵骚动。
仔细听还听得出大批的鼠叫,心里有了个猜想,顾七七此时还是安全的。
“属下知错。”隐土干脆的认了罚,又道,“属下得知消息,林王不日将会到达。”
“活捉林王。”苏庭琛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隐土抬眸看了眼苏庭琛,似乎不信他可以为该木破釜沉舟做到这种地步。
苏庭琛没听到下文,也低头望了他一眼,眸中似乎有种笑意,但未到达眼底。
“无论是该木,还是王妃,有林王足够了吧。”
隐土当下立断的应了一声,苏庭琛又蹲下身子,一手轻抓着树干,凑头到了他耳边轻言语了几句。
把手上的玉佩给了他。
隐土跳下了树,招了两人越去了另一片山林,吹响了另一节哨。
古恒,他记得林王的心腹里是有这么一个人。
心腹效忠自己的主子。
为什么会有人这般以为另一人掏心掏肺不记其他的付出呢?
这是很久很久他一直解不开的题,所以也是他生性多疑的源头。
苏庭琛想,现在自己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了。
此时已经是子时初,一天的征兵忙活也费了些精力,现下顾七七又被掳走,苏庭琛完全感觉不到疲累,他甚至想潜进寨子见见顾七七。
但是不行,现在寨里戒严,若是贸然行动,自己肯定会被抓住。
而此时,古恒正毕恭毕敬的把一人引入了厅堂里。
来人气宇轩昂,身穿的衣料一看便知道不凡,流晴也见过,来人正是,林王。
流晴站在一旁,身后带着莲儿,厅堂只有烛火跳动,似乎空气都稍稍凝固了些。
“不愧是你,可以把这里做的有模有样。”上位者坐下,戴着的面具轻摘下,露出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古恒半弯着腰接过,低声应了句,“这是古恒应当做的。”
“我听说弟妹也被你请过来了?”似乎起了些兴趣,林王坐直了些身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古恒。
古恒立即懂了他的意思,“是的,在地牢里。”
吩咐人去地牢要把顾七七带过来。
林王又看向流晴,挑了下眉,“你不是说苏离死了吗?”
“是啊。”流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