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一下又说道:“其实我还蛮开心你提出对股份的期望的。”
史央清斜眼看了他一下,“为什么?”
“因为,这比你以‘情怀’为理由要真实一点。之前听你讲做生意处处虚伪,我的真实显得弥足珍贵,现在我慢慢懂了,商人是最虚伪的,也是最害怕虚伪的,所以一切真实的东西都会让他们有安全感。因而你要股份,我觉得很高兴。”
史央清也笑了,“或许我们会是不错的搭档,你说的这些我都还蛮认同的。我来到布丁一方面是喜欢,但凭喜欢做决定那是小女孩的风格,我更多的是看好布丁,所以从本质上讲,我是为了自己工作,说的再俗气点儿,我还是希望挣点钱,保证我的生活品质。”
“这样再好不过了。”陈子迩真诚的说。
“女人活到你这个份上不是完美,也差不多接近完美了。”
史央清说的更形象,“女人要活的像一张画,精致、有韵味,千万不能活的像一件衣服,被人试来试去的,还没人愿意买,到时候弄得皱了、脏了、破了,时间沉淀之后除了年老色衰什么都没有,那就太糟糕了,到时候五折促销都没人要。”
陈子迩打趣道:“你现在开始考虑有没有人要的问题了?”
史央清大大方方的说:“总是要嫁人的,无论是精神多么独立的人,感情总是在寻找一种依靠,一种归宿,这不止是女人才有的。”
其实越与她相处,陈子迩就越觉得欣赏,她刚强却不逞强,知世故而不世故。
路上没花多久,陈子迩到了办公室之后到处开始翻找到的相关材料全都扔给她,两人一人抱着一摞文件才回去。
陈子迩关心道:“老板当然是希望公司的其他人自觉加班的,但熬夜就不必了,这是女人最大的天敌。”
史央清却似乎没听到一样,还在路上给自己买了点咖啡。
陈子迩越看越觉得奇怪,“你怎么忽然间就从悠哉悠哉转到分秒必争了呢?”
她说:“本来觉得没什么,不过前些日子我有一个大学同学生了场大病,再看你才20岁,我就觉得‘耳畔始闻故人去,但见眼前少年多’。想了想我也是个快三十的人了。”
陈子迩点头赞赏,用很有深意的口吻道:“好湿,好湿,果然是淫的一手好湿。”
史央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却听不明白这个梗。
陈子迩也没解释,人都打算给你打工了,还要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