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陈子迩抓住她的手,又恢复了他的阳光本性,并说:“脾气这东西发出去是秉性,收回来是功力,生活的高手,从来不会让情绪控制自己。”
“这可和你说的‘做人嘛,就是要开心’不太相符合啊。”
“不。它们恰恰一致。”
盛浅予撇撇嘴,“反正嘴上功夫是比不了你的,而且我觉得你现在倒越来越像史小姐了。”
陈子迩微笑着讲:“人家是精英嘛……我慢慢变得像精英是好事。不过要说嘴上功夫不如我……以前我是承认的,可现如今你口技进步的可比我厉害啊。”
他边说边靠近,一把抱过佳人,欲行刚刚中断之事……
盛浅予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正经的事,你进入状态比谁都快!”
“这就叫年轻嘛……”
年轻,说揭竿而起就揭竿而起,可不是那些垂杨柳条所能比拟的。
……
……
话分两头,另一头也有些意思。
宁雅出了酒店之后,便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银灰色面包车,主驾驶上坐着一位要年轻她许多的男子,他留着厚长的八分头,正在对着车内的镜子梳理发型。
仅从外观上来说,他的确算是长的不错,身形不胖不瘦,鼻梁高挺,面庞坚毅,他叫杨庆立,是宁雅老牛吃嫩草的…草。
宁雅是高高兴兴的去,此刻回来却是满脸的愁容和愤怒,就连关门声都大了许多。
“怎么搞的?没谈成?”
“开车。”
杨庆立也不迟疑,启动车子。
不用想了,肯定是谈了个稀烂,这才进去没多久。
“早就跟你说了,外国那么大的公司,怎么会想买咱这点小货,出的价还奇高,肯定有问题。”
这马后炮放的宁雅贼烦,她呵斥道:“少说两句行不行?能多挣几十万美元的事,试一试又怎么了?”
她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卖东西嘛,谁出的价高卖给谁,能行最好,不行拉倒,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杨庆立看她情况不对,问道:“咋了?没谈成就没谈成,那个陈老板不是跟你说好了嘛?这老外不买就不买呗,你愁什么?”
“你不清楚这里的事情。”宁雅咬着指头摇头说,“我总有不好的预感,那个德国佬不说买股票的事,话里话外总要打听陈子迩的消息。”
杨庆立心里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