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种植天麻,稍有不慎,不仅赚不到钱,还会赔个底朝天。
现在听来,周二柱父亲应该是犯了其中那一样错误,这才出现天麻一直无法发芽的情况。
“二柱哥,你先别急!”陈白想了想,“我先去你家天麻地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陈白说完,跟前面的陈平打了个招呼,转身和周二柱一起拐弯,向着村后的东边走去。
这里是周二柱家的方向。
两人约莫走了十几分钟,便来到一处瓦房后的空地。
这地上土翻的松软,看起来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刚浇过水没多久。
空地的地埂旁,一个光头男人正坐在地上抽着旱烟,在他跟前前,一个头发梳的油亮,穿着黑衣白裤,手里还夹着一个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蹲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地里的泥土看了看。
然后又扒开泥土,看了看土里的木头。
“金哥,怎么样?我这些天麻,还,还有救吗?”蹲在地上的光头男人,将旱烟放下,布满沟壑的黝黑脸上满是忐忑的问道。
被他称为金哥的中年,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老周哥,弟弟我不是不帮忙,可你这些天麻种子都被闷死了!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