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这个逆子!”
秦镇阳又是勃然一怒,指着蓝色旗袍美妇,骂道:“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我早说过他会死在这里上面,这下应验了吧?你偏要惯着他,让他继续胡来。”
“秦镇阳,你这没良心的,这能怪我?!”
蓝色旗袍美妇哭泣着,回骂道:“风儿,他不过是玩几个女人,弄死她们也是不小心,怎么能怪风儿。”
“秦镇阳,你这没良心的,我怎么就跟了你呀,儿子死了,尸骨未寒,你不想着为儿子报仇,来怪我这个当母亲的,风儿,你得好惨啊,你妈我好可怜啊,呜呜~~~”
蓝色旗袍美妇说着,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就放声哭了出来,眼泪是啪嗒啪嗒顺着脸颊往下掉。
或许是受了感染,红色旗袍美妇也跟着放声哭了起来。
“好了,都别给老子哭了。”
秦镇阳被哭得实在有些心烦,厉声一喝,当真还就喝住了这两个女人:“你们放心,风儿和宇儿的仇,我会报的。”
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对老管家说道:“赵伯,你安排一下,害死风儿的那家人,全部意外死亡,车祸与跳楼都随你,别让人看出端倪。”
“老爷,您放心!”
赵伯行了个脉武礼。
瞧瞧,这便是残酷的现实。
老爷,夫人,只有旧社会才有的称呼,可是事实上根本没有结束,在秦家这样传承许久的家族,仍然存在。
这些脉武家族,他们仍然占据社会上位者的身份,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服务他们的人,不再叫仆人和下人,而是叫工人。
尽管不需要再下跪行礼,但一些底层人的命运,对于这群上位者来说,仍然可以肆意蹂躏的存在,在秦家这群上位者们的眼中,底层人或者普通人就是蝼蚁,是随时可以碾死的。
“至于那个林北尘……”
秦镇阳还未说完,赵伯忙打断道:“老爷,这个林北尘是圣灵安南分会的一星执事,又是在风云擂台上,我们秦家怕是不好出手的。”
圣灵安南分会的一星执事?秦镇阳闻言立时皱眉,林北尘有这层身份在,他倒是真的有些难办了。
圣灵会的怒火,他们一个小小秦家可不敢去触。
触之即是引火自焚。
“那宇儿的仇就不报了?”
红色旗袍美妇带着哭腔,对赵伯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