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揉了揉额头,有一小块凸起,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自己这名字,还真是一个巨大的flag啊。
背包此刻也掉落在座位下边,里头的东西散落一地,眼见已经快要到航站楼,靳笠赶忙忍着疼痛,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有些仓促地摸索着将东西一一捡回包里。
刚回到租住的小区楼下,靳笠的手机就响了。
“笠笠!”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吴翔咋咋乎乎的声音:“老天开眼了!霉了这么多年你终于走运了!”
揉着额上的肿块,靳笠此刻已经困得站立都能睡着,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在那头瞎嚷嚷什么。
“笠笠!你该不会还没起吧?别睡了!天上掉好大一馅饼,正砸你头上!如果你不方便自己去兑奖的话,哥们儿可以帮你!正好也上上电视蹭蹭采访什么的!”
靳笠揉了揉头上的包,天上没掉馅饼,不过他头真挺疼的。
他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兑什么奖?”
“彩票啊!你傻啦?该不会还不知道吧?我早上一看报就觉得那数字眼熟!这可不就是你每周都定投的数字吗?两千三百万啊,乖乖!”
在他说话间,靳笠已经来到了十几米外的彩票站,把小黑板上的数字挨个挨个看过去,揉揉眼睛,又看了一遍。
“两千三百万!扣了税是多少来着?”对面的吴翔还在絮絮叨叨:“一定得算清楚了,可千万别被坑了。”
“可是”靳笠已经困意全无:“我上周压根儿就没买彩票。”
“什么!”吴翔陡然拔高的声音差点震聋他的耳膜:“你开什么玩笑?你每周一都买的!是不是记错了?”
靳笠离开彩票站,抬脚往家走:“没有,我记得很清楚,上周太忙了,真没买。”
“”
“”
“你真的没买?该不会是唬我的吧?”
“”
“靠!靳笠你有毛病是吧?同一组数字都买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上周就没买?偏偏还中了特等奖,不行,我被你气得脑溢血了,我接受不了,得去好好缓缓。”
和吴翔不同,靳笠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很轻松地就接受了与三千万擦肩而过的事实,过往的二十年人生里,他一直秉持的人生准则之一,不是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没用。
美美地补了一觉,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摸过床边的手机一看,23:46分,又是一个很尴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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