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约好了,他从南边过来,我从北边过来,到这里汇合!”黑袍人快速回应道,像是怕林凡还不愿意放过千面观音似的,他又补充道:“这家伙不像看起来那么冷血,他没有伤害那个小姑娘,您赶紧过去吧,去晚了再找不到人了!”
黑袍人别的话没有引起林凡重视,就是最后那句话提醒了他。
南琴天那个糊涂的小脑瓜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庆阳市的,她对哪里都不熟悉,万一迷路了,还难办。
“下次再让我碰见他,就不会只是毁容这么简单了。”林凡垂眸,扫了千面观音一眼,冷声道。
“林大人放心,我马上就带他走,绝不留下碍眼!”黑袍人似乎比千面观音更怕千面观音死,几乎是林凡话音落下的瞬间,便接话道。
林凡没有回应,转身朝公路上走去,他的车还停在路边呢。
小飞一步三回头,朝后看了好几眼,方才飞身追上林凡,爬到他肩上去。
他真就跟个宠物一样,连待的位置都差不多。
林凡也没有过多关注他,找到自己的卡宴便上车往南郊赶去。
林凡猜的没有错,南琴天果然又迷路了。
她蹲在一道分岔路口,迷茫的看着前方,回忆着之前千面观音待自己走过的路。
可现代化的大都市里,几乎每一条路都是一模一样的,水泥、柏油和大理石,除却这三种材质,便少见其他类型了。
南琴天分辨了森林中的小路,回到了路边,可分不清楚两条没有区别的柏油路到底该踏上哪一条。
她站在岔路口许久,都没有移动脚步,深怕走错了路,离林凡越来越远了。
这郊区的路,平时少有人走,就是车也不多见,今天也差不多,不过,少有走的,不代表完全没有。
田桂德上个月在北城最大的地下赌场里输了两千多万,逼的田桂芳和田母每日都愁容满面,甚至让田桂芳生出来杀死田母的心思。
不过,好在,最后被他们邻居看见了,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后来又遇到安蓝,负担了田母的医药费,这才将人救了回来。
那母女两如何不知廉耻闹腾安蓝的事情暂且不提,就说她们家这个儿子,那真是嗜赌成性。
才输的两千万还没还上,这边又忍不住犯了赌瘾跑去南城赌去了。
好死不死的是,田桂德在北城的事迹都传开了,基本上是在地下赌场里混上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