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侧福晋就干瞪着那几个格格,她也不是不想做些什么,可就在她给那几个格格下马威的时候,伊尔根觉罗氏总是打断她的话,还用着似笑非笑的语气嘲笑着她。
她也顾不得什么,继续跟着伊尔根觉罗氏争吵。
真是奇了怪了,平时伊尔根觉罗氏不是最爱扮猪吃老虎吗,故作温柔的模样拉拢一些格格,怎么今日不装了,在这些新人面前露出獠牙。
而且她是府上唯一的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怎么敢这样跟她说话,撑大了胆子?
张侧福晋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继续与她斗着。
福晋完颜氏笑意盈盈的在一旁看着好戏,等到伊尔根觉罗氏落了下风时又开口了,“好了,你们看看你们像什么模样,让新来的格格看了你们的笑话,还不给本福晋收敛一些。”
完颜氏难得的严肃让两人暂时停止了战火。
“张侧福晋,你身为府里的侧福晋本应以身作则,怎能在各位妹妹面前做出这副仪态,本福晋看在你第一次犯的情况下,就姑且饶了你这次。”
完颜氏转头看向伊尔根觉罗氏,“还有伊尔根觉罗格格也是,本福晋就罚你禁足一个月,作为你以下犯上的惩罚。”
“是,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收起自己浑身的刺,低眉顺眼道。
“好了,你们回去吧,本福晋乏了。”
张侧福晋在完颜氏说出这句话后,连告退都不做,直接转身就走。
伊尔根觉罗氏在后面惊呼道,“福晋,您瞧瞧她。”
“好了,伊尔根觉罗格格,不用多说了。”好戏既然看完了,就别没完没了了。完颜氏的眉眼冷下来,任由流云扶着她转身回屋。
伊尔根觉罗氏有些不忿的咒骂了一声,随之站起来,带着自己的婢女转身就走。
剩下的格格们各自走的走散的散。
伊尔根觉罗氏回到自己屋里时,心里的那股气还憋在心里。
她使劲摔着屋里的瓶瓶罐罐,到最后将十四阿哥赏给她的一个花瓶摔破了,她才稍稍冷静,让奴才过来把碎物清扫走。
多年前的真相她总算查到了,她就说难怪呢,为何当年她怀着好好的孩子,这孩子会突然没了,而且此后她的身子无法再有好消息,原来都是张氏那个贱人下的狠手,当真是可恶至极。
伊尔根觉罗氏恨得自己面部都扭曲了,张氏果然是好算计,现在府上全是她生下来的阿哥,真真是好福气。
只不过这等福气能维持多久就不知道了。
与福晋只想对张氏下手不同,她就偏偏想要对张氏的那几个阿哥下手。
福晋没怀过孩子不懂,那种眼睁睁看着孩子流逝的痛苦没有一个母亲能够忍受。
而且以她这副身子往后想有孕是艰难的很--后院里的女子除了夫君的宠爱,不就这一点希望吗?这一切都没了,都怪张氏,这个恶毒的贱人!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