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下,连皇上都忘记叫了。
急急忙忙的想要起身行礼,又觉得自己这样行礼未免太丢人了,伸手去拿衣裳想要穿上,被秦洵伸手按住:“挡什么?”
宁悦兮没动,想起刚才杏雨说的话,暗道一句:“坏了。“她赶紧请罪道:“杏雨那丫头说了胡话,是臣女教导无方,请皇上责罚。”
秦洵眸光一顿,他道:“是该责罚,责罚你乖乖躺着,让朕来帮你抹完。”
刚听到杏雨说的那句话,他的确生气,可看到她躺着的样子,他的脾气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宁悦兮的脸红了,她尴尬道:“不劳烦皇上。”
秦洵眸光在她身上逡巡,喉结上下滑动,“怎么是劳烦,朕乐意帮你抹。”不仅乐意,而且求之不得。
他又瞥了眼宁悦兮的脸色,见她脸颊泛红,像是初雪裹着寒梅一般艳,他的心情忽然变好了,眼底染了一丝戏谑,勾唇道:“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宁悦兮避开他的目光,她板着脸掩饰内心的紧张,说话却泄露了底细:“害害羞什么,随便你。”
说完又将头扭回去。
她这样可爱的模样将秦洵逗笑了,秦洵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脊、背,似有意似无意的撩拨她,宁悦兮浑身一颤,他声音放轻了些,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兮兮既然随便朕,那朕一定会从头到脚抹便你身子的每一处。”
“朕还从未帮兮兮这样抹过呢,抹完之后,全身定然香极了。”
宁悦兮已经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在秦洵眼里,她不说就是默许了,他说全身都抹,那真真是脚趾缝里都不放过,比杏雨抹的还要细致,等他抹完,宁悦兮浑身绵软。
秦洵抹完之后,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自己一直憋着,他只感觉血液集中的某处都快炸了,此时再也不用克制,丢下手中的罐子,俯身亲上去。
屋内炉香细细,烛光摇曳,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到了下半夜,声音渐歇,月亮也落下去了,外头的宫人候着都快打瞌睡了,终于屋内传来叫水的声音,宫人们推开门提着桶,鱼贯而入。
几个提着桶去了盥室,香零,杏雨过来收拾床榻,杏雨见秦洵用薄被将宁悦兮裹住,只露出一对长腿儿,腿儿无力的垂着,细看那一对玉足的足背上,都缀着红痕,杏雨脸一红,皇上居然亲吻主子那个地方了,真是真是杏雨越想越脸红,匆匆移开目光,不敢多看。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半栖蝉 作品《夺妻为后(古早.狗血)》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