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拿起木箱中的玉簪子,怔怔的看了一会儿,虽然她内心更多的是将苏停云当兄长看,但若没有秦洵从中作梗,他们两个或许也可以举案齐眉的过一生。
可惜终究是没有缘分。
他们相识多久,这些东西就保留了多久,如今苏停云就要成亲了,那这些东西留在身边也只会徒增烦恼,若是送给别人,在这宫中难免授人口实,不如就将东西烧了吧。
她正要唤杏雨拿个炭盆过来,一抬头,看到秦洵穿明黄绣金云龙纹袍子走进来,他的眼睛正盯着她手里拿着的玉簪,宁悦兮皱了皱眉,这个人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音尘,香零都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要藏也藏不住了,宁悦兮神色平静的将手中的玉簪放下,起身行礼,“给皇上请安。”
“起身。”
秦洵走过来,撩起袍摆在旁边坐下,伸手就拿起刚才宁悦兮看了半晌的玉簪子,这是木箱里的东西都映入眼中,有草蚂蚱,布偶娃娃,小木弓,玉镯子,玉佩
秦洵的眉间现出一抹阴郁,他沉着脸问:“这簪子从何处来?”这般精心藏着,必然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宁悦兮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道:“这是臣女的私物。”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她没必要跟他解释来处。
秦洵似乎猜到了什么,他脸色阴沉,一把抓住宁悦兮的手腕往怀里一扯,她没站稳倒入他的怀里,腰肢被秦洵牢牢钳制住,男人黑着脸,咬牙道:“是他送的,对不对?他要成亲了,你如今拿着这些东西睹物思人,是舍不得他么?”
宁悦兮见秦洵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怒,她也生气了,苏停云在她最艰难的时刻选择了陪伴她,她对他纵然没有太多男女之情,他仍然是她最重要的人之一。
秦洵他可以有三宫六院,就理所当然,她看一下朋友给她的旧物都不行吗?
宁悦兮冷眼看着他,倔强的抿着唇道:“是又如何,皇上囚禁了臣女的身子,但臣女的心里想什么,您管不住。”
秦洵彻底被激怒了,他箍在宁悦兮腰间的手越收越紧,都快将她的腰肢给捏断了,当初她爱他时,床榻间情浓之时,她抓住他的手按在心上的位置,她满眼甜蜜的说:“秦洵,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他说他不知,她便勾住他的脖子细细的吻他的嘴唇,软声道:“这里是一颗心,装的全是你。”
如今她却说,她的心里想什么,他管不着,他从未忘记过她,可她的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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