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兮一怔,刚才她忙着将画给他看,竟没有察觉到这点,经他提醒,手腕好像的确有些酸疼,宁悦兮垂眸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拇指正轻轻的用力揉着,神情很专注,仿佛握着的不是她的手腕,而是一件精心呵护的宝贝。
宁悦兮神色淡漠的移开目光,当初他将自己弃之如弊履,如今这故作情深又是给谁看?
秦洵低着头没看到她的神色,他揉了一阵,等宁悦兮那股酸痛消失了,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点笑意:“好了。”
又记起还有什么没处理,他重新低下头,看到她指尖沾的一点点墨渍,他握住那指尖,张嘴含住,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指尖。
湿濡感包裹她的指尖,舌头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一路传到心里,
宁悦兮的心骤然猛跳,她意识到什么,迅速将手抽回掩在袖中,惊慌的低头道:“时间不早了,臣女先回去了。”
说完,福了福身子,正准备要走,秦洵正在兴头上,被她打断,见她低着头有些抗拒的样子,无奈道:“兮兮,今夜留下来吧。”
宁悦兮蹙眉,不情愿道:“皇上,臣女还是回宫吧。”
秦洵不肯,又抓住另一只手,他道:“张怀初今夜告假,朕缺一个磨墨的,你留下来替朕磨墨。”
说完,他又将张怀初给叫进来,说道:“张怀初,你前几日跟朕告假,朕准了,早些退下吧。”
张怀初茫然的“啊?”了一声,不解的看向秦洵,秦洵朝他使了个眼色,张怀初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改口道:“奴才的确告假了,奴才这就走。”
乾清宫内,青花花卉纹八方烛台燃起了烛火,秦洵坐在龙椅上低头批阅奏章,宁悦兮站在一侧,低着头,手里拿着松烟墨一下下的磨着。
其实,秦洵并不是想要她磨墨,纯粹只是想要她留下来而已,她站在身侧,他也没心思看奏章,才翻了几个,便将奏章一丢,靠在龙椅上,偏头瞧着她。
她的鼻尖泛着细腻的光,轮廓比往日更柔和。
秦洵目光炽烈,宁悦兮似有所感,转过头来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撞,对视了一会儿,宁悦兮敛住眼中的情绪,她问:“皇上批完了吗?”
秦洵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批完也不想批了。
他睨着她的脸,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坐这儿来。”
宁悦兮不过去,她轻声道:“这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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