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笙那张脸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面上才浮出几分笑意。
“难怪殿下如此喜欢你。”太子妃一句话,说得殿内上下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转身往玉笙那儿看过去,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周承徽颤抖着手,过了许久才忍住自己,没将一句贱人骂出口
披着羊皮的狼。
在她眼皮子底下,瞒了整整四个月。
牙齿都咬碎了,周承微才没将手中的茶盏给摔下去。
“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太子妃面上倒是实打实的高兴,玉笙垂下眼睛,上前几步将手放在太子妃手里。
手中柔弱无骨,太子妃握了握手,面上浮出一丝温柔的笑:“真真儿是娇嫩得能滴出水来,不只殿下瞧着喜欢,本宫瞧着也喜欢。”
玉笙仰起头,就瞧见太子妃面上温柔的笑,她故意低下头佯装羞涩一笑:“是娘娘谬赞了。”
“本宫可没乱说,这让殿下第二日就晋位的,你可是头一个。”太子摇头,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当真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玉奉仪当真是深谋远虑。前方,周承徽回过神来,讥笑一声:“平日里装扮成那样,昨日见殿下来了故意露出真容让人眼前一亮,心思深沉成这样无人能敌啊。”
玉笙就知道,今日这关绝对不会好过。
逃避不是解决的方法……她扭头,对着周承徽,故意下垂着眼帘,面上一片楚楚可怜:“玉笙刚来东宫,并不知道殿下不喜欢浓妆。”
她平日里只是脂粉盖得多些,任凭是谁都瞧得出她是个美人,只是如今没了脂粉,那妖娆的身段上,一张令人怜惜的脸露出来。
正如黑与白,善与恶的相撞,这样娇艳妩媚与无辜纯洁交缠在一起,是那炙热的撞击人心灵的美。
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
她眼尾一垂,越发可怜:“昨日殿下说不喜欢这样,玉笙今日便不敢涂抹那些了。”她有理有据,将锅甩在太子头上。
分明是短短的一句话,却是让人心尖尖都觉得她可怜。
周承徽只觉得今日过来是来受气儿的,死死克制着自己,才没上去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贱人,本还当刘奉仪是个狐媚子,原来这玉奉仪才是真正的狐狸成了精。死死咬着牙,周承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行了,大家都是殿下的人,有什么好争执的?”太子妃出来打圆场,随后又冲着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