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在她身上,只那双眼睛清清冷冷的,让人瞧不出半点的情绪。
玉笙不用猜,就知道他不信。
“你继续说。”太子拧着眉,挪开看向她的目光,看向地上那宫女。
她早有准备,太子的目光一挪开,那巴掌大的脸上眼泪眼泪刷的一下,倏然往下。
那凉薄的余光扫了她一眼,玉笙唇瓣颤了颤:“殿下不信我。”她巴掌大的脸上眼圈通红,太子拧着眉心看过来,她却不看他了。
玉笙上前两步跪在了地上,身子往下磕了个头,哽咽的嗓音强忍镇定,却掩饰不住尾音发颤:“妾身没有这个本事,求娘娘明察。”
她在哀求太子妃,因为他不信她。
太子手往下摩挲着腰间的玉板子,目光克制不住的落在她消瘦的腰间。只是她从始至终低着头,再也不看自己了。
他忽而有些烦躁。
“殿下让你继续说,如何说是玉昭训害了你们主子。”太子妃没管两人,掌心拍了一下桌面,满是威仪:“诬陷主子,可是死罪。”
“是玉昭训。”那宫女吓得毫无面色,半边身子抖动的如同筛糠。
周承徽若是自尽而亡,她们这些伺候的宫女太监谁也没有活路。宫中的女人自尽,这可是要牵连的大罪。
如今已经开了口,怀疑是玉昭训,只能咬着牙继续往下说:“肯定是玉昭训杀害了我们主子,然后伪装成的自尽。”
“这长信宫又不止只有玉昭训一人,你为何就笃定是她杀的?”太子妃倒是稀奇了,厉声问。
宫女被吓得浑身颤了颤,才喊道:“因为我们主子要玉昭训死……”
头哐哐磕在地上,那宫女一五一十的禀报:“我……们主子说是玉昭训晦气,自打她入了长信主子就没好日子过,如今还害的她脸被抓了,丢了良媛之位。”
“主子对玉昭训恨之入骨,让奴婢去找了马……马钱子来,放在玉昭训每日的饭菜中。”
地上,玉笙一瞬间抬起头,看向那宫女的眼神满是难以置信。
那宫女半边身子抖动的如同筛糠,说话却是十分快速,说到最后牙齿哆嗦着,拼命的撇清自己:“马钱子的毒下了几日,定然是玉昭训察觉了,这才反过来毒害的我们主子。”
“求太子饶了奴婢一命。”
“你们主子毒害我?反过来又说我毒害的你们主子?”玉笙的身子颤了颤,纤细的腰肢如寒风中的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