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表情一如即往淡淡的,却说了句:“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跟二哥说。”
有时想想,真的很后悔,娘家这么好,干嘛不早点回来啊,何必在柳家白受了那么多气。
门开了,柳将军站在门口。
沈惊凤起身便把门又关了。
“阿凤,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沈惊凤冷笑:“有话说?我在柳家半年,这半年时间你都没话跟我说,我一回娘家你就有话说了?”
“阿凤,我是来入赘的,我当你家的上门女婿。”
沈惊凤以为自己听错。
“我是真心的,阿凤,我母亲半生辛苦劳作,我知道她的苦,一大家子都落在她身上,她负担很重,这些年熬得也很难,但这些辛苦和艰难没有让她变得坚强,压垮了她,让她的个性有点曲扭,我以前太在意她的感受,一味委屈自己,想把震兴柳家的重担接到自己的肩上,杠起来,可是,无论我多努力,多用心,多委屈自己甚至委屈你,现状仍没有半点改变,原想着,娶了你,生活会有所改变,母亲会变,大哥会变,这个家会有起色,哪知,他们不仅要委屈我,同样要委屈你,阿凤,我累了,倦了,不想再过以前的生活了,我想跟你一起过自己的小日子。”
沈惊凤冷笑:“跟我过小日子?你的阿菁呢?你舍得?她可是为你怀胎五个月有余了,你就要有自己的孩子,有后了。”
柳将军道:“那不是我的,我跟她其实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她就是我的表妹,众多表妹中的一个,阿凤,你才是我的娘子,咱们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好吗?”
沈惊凤并没有开门,据说,柳将军也没吵闹,在她门外守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去当差,晚上回来继续守在阿凤门外。
却说黄大家终于醒了,孩子也很健康,虽然未能生个儿子,但女儿像极了叶康成,长得极好看,黄大家很欣慰,黄丞相也很高兴,特意为外孙女打了个重重的金锁,还特意送到护国寺找智善大师开过光。
叶舒成给修远当徒弟很刻苦努力,他有天份,学起医来比旁的孩子要快一倍不止,修远极喜欢这个徒弟,教得也很用心。
不过修远就要离开大梁,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叶舒成的医学了个皮毛,根本就不能治病救人。
所以,叶舒成很沮丧。
好在修远说临走会让他跟沈逸夏学医,叶舒成这才高兴起来,因为要说拜师父,叶舒成更愿意拜沈逸夏为师,不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