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白大喝道,他晃着手中的那本开蒙,指着王无一的鼻子骂道:“为师者应当心胸宽广,做事当光明磊落,而不是因私废公,贪图一些蝇头小利而拿自己的名声做筹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跟唐杨两家走的亲近,你是中天国云天书院的教授,不是他们唐杨两家的西席先生!”
王无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求饶道:“山长恕罪!山长恕罪!无一一时糊涂,答应了唐宏那小子,要好好整治下李观同。山长,我保证下次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木子白深呼吸了一下,把气息调匀后脸带冷笑地说道:“你一个入仙境修为的院判,竟然在课堂上被一个学生伤到。看来,你的修为还需要再锤炼一下,师德也需要再培养培养。这样吧!我听说你在老家颇有名望,乡邻都夸你进入了云天书院有了大出息,我就放你半年的假期,回家省亲吧!”
木子白大手一挥,便从门外进来两名随从,一左一右便将瘫软在地的王无一架了出去。
进来还趾高气昂的王院判,此刻已是一个哭哭啼啼的泪人儿了。
“多谢山长为观同主持公道!”李观同弯腰鞠躬,毕恭毕敬地朝着木子白施了一礼。
“免礼!免礼!”木子白摆了摆手,说道:“此人一味趋炎附势,阿谀奉承,近来愈发无法无天,我早就想处置他了,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此事就此翻过,你回去后也不可因此得意洋洋。若是让我知道你在别人课上寻衅滋事,定不轻饶。”
李观同急忙摆手,连连说道:“不会不会!我是来学本事的,不是来闹事的!”
木子白听他说完此话,脸上的阴云才算转了晴。
“公冶子果然没有看错人,他可是十分器重你这小子呐!每每在我面前谈起到你,总是赞不绝口!观同啊!你可愿做公冶子大师的入室弟子啊!”木子白笑吟吟地说道。
李观同有些尴尬地一笑,谦虚地说道:“师尊们错爱了!观同一介叛将之子,能进入书院已然是莫大的福分,岂敢有非分之想!公冶大师一手机关术独步天下,世人皆知大师素来不收弟子,观同何德何能,怎配当大师的弟子!”
木子白佯装不悦道:“你这孩子,配不配由不得你说,公冶子认为你够资格就可以了。他让我转告你,这次休沐后,他请你到府上赴宴。反正话我带到了,去不去就看你自己了!回去吧!”
木子白把这段话丢给李观同后,便不再言语。
李观同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