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了这件小屋。
衣衫褴褛的两人相视一笑,看着极度像乞丐的对方忍俊不禁。
李观同回头望了望那条每天都会往返的林间小路,走快点的话也就三十来个呼吸间便能走完。可刚刚他们两个人硬是闯了近两个时辰。
“醉儿,我们机关术士并非浪得虚名的吧!”李观同指指头顶,有些得意的问刘醉儿道。
刘醉儿一边将身上被那些机关飞禽抓烂的布条扎在身上,一遍翻了个白眼道:“你算哪门子机关术士?你都过了两次天劫了。能有这修为的奇巧匠人估计也只有你和你那个奇怪的师傅了吧!”
“双修又不是不可以,干什么这样看不起人!”李观同炫耀不成,反被挖苦,嘴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
见到李观同又一脸沮丧,刘醉儿嘴角一扬,拉起他的胳膊便往屋里拽。
“走吧!这四下没人,正好进屋干活!”
“醉儿,你不是吧!这可是我师傅的密室所在,你想在这里那个?”
刚疾走两步的刘醉儿忽然停住了脚步,反过身来半眯着桃花眼,一脸坏笑地上下打量着李观同。
李观同被她看了几眼,心中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做出了一个防御姿态,眼神闪烁地望着逐渐靠近的刘醉儿。
刘醉儿甩着手中的碎布条,盯着李观同说道:“我以为你个臭罐头是永远也不会开窍的,可没想到我才离开没多久,你脑子里便生出了这些邪恶念头。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没少去烟花柳巷啊!”
说完,一把推在李观同的肩膀上,李观同顺势倒在了一把竹椅上。
“你你你可别无赖好人,谁去那种地方,我每日都躲在书院后山断崖上的小屋中,从未下过山,不信,你可以去问胖子徐锦。”李观同伸长脖子辩解道。
“那你刚才为何会生出那种龌龊念头?”刘醉儿继续逼迫,脸蛋已经快贴到李观同的鼻尖,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了。
“那还不是你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让人不得不乱想。你能够当街扒人衣服,这月黑风高的时候,谁知道你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李观同紧闭双眼,浑身上下唯独嘴巴还没有放弃抵抗。
“算了算了!没意思,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如此经不起挑逗!”好戏上演了一半,忽然戛然而止,刘醉儿瞬间闪身远离了李观同,一个人走向了竹屋的里间。
李观同长舒了一口气,抹去了额头上的密密冷汗,双手用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