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一时口误,口误而已。”
李雁秋上下打量了下她,也没去多想,随后说道:“我小时候长在深宫之中,虽然时常偷跑出来完,可也不见得救能把那京城的角角落落给逛遍。再者说,若是那什么妙天画坊在京城之外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李雁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样吧!等此次班师回朝后,我帮你问问傅财公公。他在京城里的年头多,对京城也熟悉无比,况且他是朱雀宫的宫主,底下有着掌握天下情报的飞鱼司,天下大小事情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老人家的耳目。若连傅财都查不出来的话,那我就让父皇调动玄天镜,准能推演出来。”
一听说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刘醉儿立刻摆摆手道:“还要动用飞鱼司和玄天镜?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只是想到这件事情,顺口就问了问。”
“不仅仅是你的问题,我也很好奇,这一个教人画画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就能干出唆使当朝勋贵子弟刺杀我的先锋官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