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袍服在水中飘荡,他脸上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可嘴角上又似乎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你知道我不是怕你这无相琉璃盏的,对不对?”刘醉儿用力将嘴唇上的鲜血抹去。
“你自然能不用怕!这等孩童手段在你看来无非就是隔靴搔痒罢了。”李观同整理了一下束带,将凌乱的长发用手指梳理了一遍。
“那你为何?”刘醉儿瞪大了眼睛,气冲冲地看着李观同。
“你刚才又露出了在书院时用天界树偷跑出去后被子白山长抓住的惊恐表情。哈哈!”李观同居然笑了两声。
刘醉儿眨了眨那双清澈的眼眸,秋水微波,眉黛轻颤。她低下了头,闭起了眼睛。
沉默良久,久到李观同几次开口想叫醒她。
“你生气了?”李观同小心翼翼地问着。
刘醉儿摇了摇头,哼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是那样跟孩子似的。也罢!这事情总要人去做的,很显然你不适合。”
李观同睁大了眼睛,一脸困惑。
“我准备走了,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哦!那就好,等我料理完了这里的事情就去找你。”
“能再抱我一下吗?”刘醉儿抬起头,秋水泛起,沁入了李观同的心间。
李观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刘醉儿莲足轻点,在水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在了李观同的面前。
李观同心跳开始加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四肢变得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两只手不知所措地蹭着身旁的衣物。
“抱我啊!”刘醉儿歪着头,睁大了眼睛满是疑问地看着李观同。
“哦!”如梦方醒的李观同才把手僵硬地抬了起来,将这隔了千万仞距离的灵魂拥入怀中。
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一般。
“你没有变哦!”
“呵呵!怎么没有变?”刘醉儿的笑声犹如悦耳的风铃声。
“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你没有变。”
“李观同,你可以吻我一下吗?”刘醉儿抬起了眼,充满着渴求与期待。
“啊?”李观同长大了嘴巴。“可可以吧。”
他话还没有说完,刘醉儿就把自己的薄唇贴了上来,没有给他一丝丝犹豫的机会。
李观同满脑子都是空白闪过,渐渐的一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