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爹爹怎么会寻短见?”苏梦灵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他的话,在自己心中,爹爹虽然是一介书生,平日里对人也很温和,可骨子里却孤傲的很,绝对不会轻易地就寻了短见。
“街上那么多人都瞧见了,我还会骗你不成?”烟暮云躺卧在软榻上,双手枕在头下面,听着乐曲哼出小调来。
“你们”苏梦灵还要追问,被李观同拦住了。
李观同把苏梦灵拉到身后,问烟暮云道:“你们可曾对苏翁用刑?”
没有回答。
李观同又问了一遍,依旧没有回答。
李观同问了第三遍,烟暮云闭着眼睛从塌上抛出一条女人的裙子,仍在了李观同的脸上,挑衅地说:“只要你穿上这条裙子,跳上一段舞,我就告诉你!”
任由李观同有再好的涵养和修养,再好的脾气,也受不得如此的侮辱。
于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李观同一个箭步来到几案面前,抄起几案上一个铜质的香炉,就朝烟暮云的脸上砸去。
那烟暮云也算是仙裔族人,虽为旁支末节,可多少也有些修为,他猛地睁开双眼,抬手将飞到半空中的香炉给挡开。
李观同见一击未中,立马拿起几案上的两盆水果往他头上砸去。
烟暮云翻身跃起,堪堪躲避过了两个铜盆的袭击,还没来得及喘气,紧接着一把切羊肉的小刀就飞了过来,角度非常的刁钻,直奔烟暮云脐下三分要害处飞去。
烟暮云大骇,连忙两脚用力一蹬软榻,想腾空跃起躲过这一个袭击,却没曾想到因为自己怕冷,所以在这软榻之上铺了太多的被褥毛毯,结果只跳到半空中,那柄小刀便插进了他的左侧小腿处。
李观同虽然失去了修为,可招式的诀窍却早已铭刻在心间。这样奋力一击之下,竟然也收到了奇效。
烟暮云一声哀嚎,从半空中跌落会锦被软榻上,软榻受力不均匀,朝一侧翻塌过去,把烟暮云压在了下面。
这下子,整个大屋中的歌姬,乐工们都炸了锅。到处尖叫着乱窜。
李观同心知很快就有衙役捕快冲进来将他抓住,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急地满头大汗,要立刻想办法解决掉烟暮云,目光便落在了那张硕大的案几之上。
李观同打定主意后,立马就想把几案推翻在已经倒塌的软榻上,无奈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修为,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只能将案几推动,却无法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