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地朝着那根麻绳挥刀就砍。
绳子顺势断开,立刻有许多坠崖的喊叫声传了上来。
“有人在顺着绳子往上爬?”奎木狼也凑了过来,刚才那坠崖般的叫喊声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林柏点了点头,朝着下面啐了一口:“就会耍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有种真刀真枪地摆开阵势来厮杀一场啊!”
“全体都有!立刻把刚才攻城凿上的绳子砍断!立刻!”奎木狼当机立断,拿起手中的传音铃就将命令传了下去。
不一会儿,那种坠崖特有的惨叫声在他们周围此起彼伏地传了过来。
甲板上的众人相视一笑,奎木狼也是鄙夷地望着船外骂道:“怪不得取个名字都叫幽冥,只会做一些偷偷摸摸的勾当。无耻之徒!”
话音未落,他们忽然感道船身一震,然后开始缓缓地朝一边倾倒过去。
“他们想把战舰拉倒?”林柏用混元刀插在甲板之上以稳定身形。
奎木狼急忙朝着周围望去,只见身边的四五艘战舰都已经开始缓缓倾斜了。
“绳子没有砍干净吗?”气急败坏地奎木狼对着传音铃吼道,
“有一些攻城凿钉在了腹部,弟兄们够不着!”
“愚蠢!愚蠢至极!”奎木狼暴怒地如同一头发狂地猛兽,他拿起传音铃吼了一句:“会御风术的都给我飞出去砍绳子!”然后将铃铛随手一甩,自己便一个纵跃翻身下了甲板。
林柏也想随他而去,可刚一动身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拽住了。
“你就不用去了,在这里接替指挥吧!”李观同弯腰将甲板上的传音铃交给了林柏,朝他笑了笑,伸手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的身子朝后一仰,翻下了甲板。
随着一根根制住战舰的粗绳被清除干净,舰队的船只都缓缓地恢复了正常的姿态。
啪的一声,一段麻绳被扔在了甲板上。
“狗日的,这破绳子竟然是先泡了一道桐油,然后用水浸透了。怪不得老子一刀下去只留下一道印子,原来是被冻结实了。”奎木狼骂骂咧咧地踩了一脚那根断裂的绳子。
李观同一个轻盈地翻身,毫无声息地落在了甲板之上。
“命令部队进攻吧!他们的小动作应该差不多使完了。”他轻声说道。
“元君,他们都在下面,弩炮的射界够不着他们啊!”奎木狼纳闷地说道。